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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子,就屏住呼吸。
誰叫烏雪是個重傷在身的弱者,牛曉沒啥嫌棄的,強忍著用力扳穩烏雪身子,生怕手下一鬆摔了。
這種小心,很有必要。
因為牛曉聽人講過,有對兒農村小倆口,結婚不久,新鮮勁沒過,有天晚媳婦耍嬌,偏要小老公把著小號兒,結果手滑沒把住,女的正好摔尿罐子,把膀胱都磕裂了,好可怕!
雖然道聽途說,可牛曉還是汲取教訓,牢牢捧住烏雪,還得叫下盤離開適當距離,姿勢真累。
費力堅持著,直到察覺烏雪身體從緊繃變得放鬆,意識到該完事了,才趕緊逃離那些髒物,原樣動作把烏雪抱回密室。
走到被褥邊,才想到任務又來了——得給烏雪揩屁股!
是輩子欠烏雪的嗎,連這活兒也得幹?!
牛曉暗暗嘆息,也只能好人做到底,把烏雪身子輕慢放下,側躺到褥子。
苦於身沒手紙,琢磨一兩秒,目光投向剛才偷掰來的大苞米棒子。
將就吧,比埋汰著強!
精挑細選一番,牛曉從苞米棒子撕下幾片半黃不綠的軟葉子,拿著走向烏雪。
看牛曉動作,烏雪自然知道要幹啥,小臉立馬羞得通紅,眼睛也半閉地不敢瞅。
或許瞧牛曉一個大男人,這麼不嫌累不嫌髒,下人似地用心侍弄著,烏雪內心裡有那麼點兒虧欠和感動。
牛曉倒沒覺著咋的,還偷藏個小心眼:烏雪不是不願意收咱這個廢物徒弟嘛,那更得侍候好,要是高興了,沒準就心甘情願當師父,教那一招制敵的神拂手了!
繞到烏雪身後,牛曉神情專注地完成工序,為了保持衛生,還撩山泉水洗一下。
一切妥當,這才幫烏雪套好褲子,扳正身體,躺得舒服些。
忙叨完,乾的算精細活,牛曉都累出汗了,一屁股坐褥子邊喘息喘息。
烏雪靜靜躺牛曉身旁,目光定定的,隱約露出一絲尷尬笑意,輕聲說:“辛苦你了!”
“師父,客氣啥,都我應該做的!你也夠可憐的,咋叫人弄成這樣?多虧身有功夫,點兒好命大,要換我早見閻王了!”難得見烏雪一笑,而且主動發聲以示慰問,牛曉很安慰,一呲豁牙,善解人意回答。
聽牛曉這麼一說,烏雪小臉浮現幾絲幽怨,眼裡閃出沖天仇恨,朝碉堡外方向望了望,喃喃叨咕:“大……大表哥,你快回來……報仇哇!”
——啥,大表哥?
烏雪突然冒出這一嘴,把牛曉搞糊塗了。
記憶裡,初中在烏家屯混時候,就聽說過烏雪有個哥,好像當特種兵去了,可一直沒見到人。
牛曉想一想,倒也能分析出個大概,那個不是親哥唄,而是不知從哪論的大表哥,和烏雪從小長大,只不過好長時間不在烏家屯了。
雖然從哥變成了大表哥,起碼有個男丁存在,烏雪也不勢單力孤。
何況烏爺是武將後裔,祖傳秘技和功夫不可小覷,連孫女也就是眼前這烏雪隨手一捋,都像施了魔法叫人氣血不通,那個大表哥沒準更是個神人,武功蓋世都有可能。
要是有大表哥在,烏爺可能就不會蹊蹺殞命,烏雪也不能被糟蹋成這樣。
遺憾的是,大表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裡遭了大難都不見影子,還不如牛曉這個外姓旁人,熱心腸救人,還孝子賢孫似的啥好孬活兒都幹。
“師父,害你那些人多壞呀!你大表哥在哪呢,咋還不趕緊回來替你報仇?!”看出來烏雪心思,牛曉也跟著著急,忿忿地問。
聽牛曉義憤填膺的,烏雪無奈地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一天,他會來的!”
純傻老婆等孽漢子,沒準料到對手那麼兇殘,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