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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瞄對面蘇小雅一眼,希望能找回初一時初戀的感覺。
蘇小雅被瞄得發一下愣,慌忙低下頭吃東西。
牛曉訕訕地笑了笑,抄起筷子,風捲殘雲,接著把眼前一盤燉豆腐摟得見了底。
摸摸大半飽的小肚皮,又喝兩碗丫丫做好的小米粥綹了綹縫兒,這才扔下句話:“你們吃吧,我有點兒累,歇著去了!”
等牛曉一頭鑽進東屋,爬炕躺下,就聽外屋板牙在責怪:“艹,來個飯桶!”
丫丫心挺善,馬小聲打斷:“別瞎說,就是來個要飯的,咱不也得讓人吃個飽!”
“哪能叫他半飢半飽的,受著傷,得補充體力呀!要不夠,我家還有半小鍋大米飯,我回去取!”還是蘇小雅有顆感恩的心,緊接著同情地說。
人家說啥,都得聽著。
但蘇小雅那句話,聲音甜美,有情有義,倒叫牛曉蠻寬慰的。
著實累了,不顧外屋說好話賴話,很快迷糊過去。
睡了不知多長時間,牛曉突然感覺,身子被人壓住。
恍惚的,好象是被大背頭狠狠按住,呲著噁心的包牙發威呢,臭氣這個燻人!
咋的,揍一頓還不算完,又跟到板牙家欺負人來了?
牛曉氣得瞪大眼睛,眼前卻漆黑一片,壓在身的大背頭也沒再動彈。
慌忙從枕頭邊拿起手機,按亮一照。
原來是板牙光個膀子,睡夢裡一翻身,大胳膊沉沉壓牛曉胸脯子。
臭嘴正好朝牛曉臉咧著,還直呼噠,哈喇子順倆大牙淌。
看來和大背頭樑子是結下了,夢裡都較勁,仇怨還沒算完!
牛曉嘀咕著罵一句,就手把板牙大粗胳膊扔一邊去。
這小子自斟自飲的沒少喝,滿嘴酒氣,呼嚕一聲,又睡死過去。
瞅瞅手機,都晚八點多了。
牛曉覺著肚子發漲,來尿意。
正要從床爬起來,突然聽見隱隱約約,有女的哭。
大半夜的,也沒在碉堡,總不會鬧鬼吧?
牛曉沒咋害怕,就是覺得奇怪。
支楞耳朵順聲找,還拿手機一照,發現自己和板牙睡覺的東屋門咧條縫兒,哭聲是從那傳進來的。
想去瞅瞅咋回事,聽著是丫丫在憤怒地說:“他想死也死不了的,咋老這樣,還要不要臉了?姐,你別哭,也別怕,以後從學校回家,就這兒住,我給你作伴。反正你不回去,他也來不了!”
夜深人靜,說話聲雖然小的不能再小,卻十分清晰。
“丫丫,總來你這兒,躲瘟神似的。姐老不好意思了,可實在沒辦法!”然後,有女聲不停地哭,勉力強忍又忍不住,帶著囔囔的鼻音。
雖然說話帶著哭腔,卻那麼清亮婉轉,這不是蘇小雅嘛!
這對小姐妹應該是在西屋,半夜說悄悄話。
聽蘇小雅說躲瘟神,一定是叫大背頭擾得心情不好,這兒找丫丫訴苦來了。
聽出來丫丫拿這情況當家常便飯了,貼心安慰說:“姐,你說啥話呢,咱們不是一家人嘛!你就安心和我一起睡,叫那個沒臉沒皮的自己耍去!”
蘇小雅抽嗒兩下,悲苦說:“哎,他平時也挺正常,就是一喝多了就鬧騰。說想尿尿,我要扶他出去,說啥也不幹。給他找來個尿壺,還一把就打翻了。直接掏出來那……那啥,尿滿地都是,都泚我身了!”
能聽的出來,是哪個男的撒酒瘋,尿亂往個女孩兒身泚。
這才搞明白,蘇小雅說的另有其人,幹那下作事,真不夠揍兒!
氣憤歸氣憤,可一偷聽說泚尿,牛曉本來就憋的夠嗆,更條件反射抽緊肚子,防止尿水決堤而出。
可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