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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樣！”
鄉領導，平頭百姓沒機會打交道。
聽說現在不讓大吃二喝了，以前見過當幹部的，一個個紅光滿面，吆五喝六，天天喝迷瞪的。
想著政府食堂表面供工作餐，可要是偷設幾個單間兒，再開個後門，一樣能接待客人，喝幾杯小酒啥的還安全。
特別是有認得的領導罩著，生意應該能紅火，這買賣幹得！
“姐，我看不錯！別看都是服務，可幹食堂總比天天受那份罪強，還能認識不少當官的，多好哇！”牛曉結合自身經驗暗中稍作分析，對婧姐轉行挺支援，禁不住脫口而出。
婧姐聽出了點兒啥，不自然地顛顛身子，臉微微一紅，眉眼間突然露出幽怨神色。
看婧姐情緒一下顯的低落，牛曉後悔自己說話太直，分明在揭人家傷疤。
板牙也瞅出婧姐窘態，在一邊插嘴：“婧姐，我看也是件好事。嬌嬌呢，我和丫丫伸把手多照看。你就安心幹食堂，只管多掙錢，你們娘倆兒將來才能過安穩日子！”
別看這小子頭大沒腦的，幾句話說得有情有意。
牛曉聽話聽音，覺得倆人可能不像想象的那樣，應該還保持在純潔姐弟友誼的程度，互相關心照應，蠻正統的。
之所以板牙表現那麼殷勤，或許是對婧姐動了情，可看情況還沒突破那層關係。
“哎，孩子沒罪呀，嬌嬌攤我這樣的媽，挺不幸的！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她，最大心事也是她！板牙，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被一席話觸及內心隱痛，婧姐眼裡光色更加瑩亮，嘆息著說。
丫丫正抱著嬌嬌嬉鬧，也及時遞話：“婧姐，一個屯子的，客氣啥！我正好在家養病，也不學。你幹食堂忙不過來，嬌嬌就交給我了，一起吃一起住，絕對養胖胖的！”
嬌嬌似懂非懂的，一會瞅丫丫，一會盯婧姐，顯得那麼懵懂和招人憐愛。
特別是緊兜的小牙交錯呲著，又把牛曉目光吸引過去。
定定地細看幾眼，心頭卻一驚：這嬌嬌長的特徵挺明顯，咋那麼像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