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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曉記得,在這兒初中時候,總逃課到處逛。
沒錢花,憋急了,不敢做大案,就和板牙合夥小偷小摸,趁不防備順過校園門口商店戴花鏡老大爺賣的紅塔山煙,半夜偷過鄉筷子廠倉庫裡的廢機器零件。
撬開住校女生宿舍門,摸索著摘回走廊裡忘了收回去的小內衣褲,那缺德事也有,但是板牙乾的,牛曉沒那不良嗜好。
一晃六七年過去,現在想起來,回憶說不美好,可也有快意人生的感覺。
誰都是從幼稚渾噩時候過來的,好多國內外領袖元首啥的,年少無知階段也做過蠢事壞事,有些可能遠比牛曉乾的還腌臢齷蹉,一樣瑕不掩瑜。
何況牛曉是農村窮苦人家出來的,有點兒不堪過往也說的過去。
現在長大了,心智越來越成熟,追求雖說談不遠大高雅,但還算有自知之明,懂得撈不著的也不去空想。
心裡明鏡的,男人有錢了,就不會缺女人,沒必要一窮二白時候做春秋大夢,妄想在女人這方面吃免費餐。
一般來說,女人不僅比男人活得長,而且超現實,為真愛跟個窮光蛋畢竟鳳毛麟角。
牛曉來烏家屯前,在B市打工處的那個大胖女朋友劉嘉,就因為牛曉掙錢太少,一天不罵兩天早早的,一點兒自尊都不給留。
特別是在烏家屯重逢蘇小雅,更叫牛曉認識有了突變:在這世,或許唯一不沾銅臭氣的就是初戀了,只有擄獲初戀,才能終生無憾。
所以,牛曉堅持認為,自己眼下已經心有所屬,那就是初戀蘇小雅。
哪個女人也休想把自己從蘇小雅那奪走,更別說染過風塵的了……
板牙直奔工作所在的公司,停下摩托一指,原來在個大商場後身,得蹬水泥臺階二樓。
旁邊都是小旅店小吃部啥的,來回經過的人多,鬧鬧哄哄的。
最絕的是,樓下離不到幾米,就是個派出所,不時有警車嗚哇直叫喚,開來開去的。
應了句經驗之談,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擔心那個所謂公司真的是風月場所,把持不住可不得了,牛曉膽突突提醒一句:“板牙,你可別當拉客的,到了我可幹不了那事!”
“想的美,你就是想,我還沒錢墊哩!走吧,不是說了嘛,就是叫你開開眼!”板牙瞪牛曉一眼,在前面帶路就走。
撲蹬幾下子,很快來到樓。
兩邊門臉都掛著足底按摩的牌子,只是起的名兒不一樣,都帶著誘惑字眼。
又走幾步,板牙在一家店門口停下來。
牛曉抬頭一看,別的沒看清楚,“醫療保健按摩”六個大字倒蠻赫亮。
“公司”倆字不大點兒,在大字下行印著,不細看都瞅不著。
進了屋,外間兒地方不大,擠擠巴巴的。
對面一個黃木桌子吧檯,有個歲數挺大的黑臉中年婦女,正在拿計算器攏賬,數字碼按的啪啪響,面無表情瞅板牙和牛曉一眼,又低頭忙活。
看面相和舉動,不像是這裡老闆,當然連以前叫老鴇的也配不。
要不然,一見來了客人,就應該笑著臉打招呼。
如果有意思,馬就招呼來一大幫美女,花枝招展,鶯歌燕舞的,挨個介紹,張羅著叫挑中意的!
牛曉把目光從吧檯挪開,看見靠外邊,挨牆只擺一個長沙發。
面坐倆女的,一胖一瘦,都衣著鮮亮,濃妝豔抹,還特別暴露,秋天涼了也不怕冷。
手像蘭花指,擺著優雅姿勢,端著小細煙,慢條斯理地吞雲吐霧。
其中一個,年齡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
個頭一米六多,體型苗條,楊柳細腰,胸前難掩波濤洶湧,白絨衫領口露著誘人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