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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越來越有那麼點兒意思了!
可地宮即便就在這一片地方,顧名思義得深藏哪塊地底下,也不能到處掘地三尺,哪找去?
兩夥仇敵拿命爭奪的半張地宮圖,現在被受傷的烏雪珍藏在身,就是一小片動物皮,牛曉沒看出啥端倪來。
何況也只是半張,一般來說,只有和另半張合一起,才能湊成找到地宮的完整路線。
可另半張地宮圖,還不知道在哪個狗肚子裡轉筋呢!
就像看海盜片,好幾個海盜頭子每人手執一小片藏寶圖,最後終歸得都搶來湊全了,要不然屁用不當……
牛曉思來想去的,腦瓜子一片混沌,離開學校信步亂逛。
走在鄉里大街,道邊不時有擺攤商販大聲叫賣,雜七雜八路人一個個行色匆匆的,感覺那麼陌生,沒誰在意牛曉的存在。
一個人孤單溜半天,板牙卻一直沒個信兒。
這渾小子,瞅著就和叫婧姐關係不正常,可能那個美名叫公司的特殊場所內部搞促銷,早把哥們兒忘了!
牛曉滿心不高興,決定不等板牙,反正認得回烏家屯的路,自己索性走回去。
剛氣哼哼邁腳走,手機響起來。
掏出一看,是板牙。
八成樂呵完了,總算想起牛曉來。
接起電話,牛曉正要怪罪幾句,就聽板牙急切大喊:“艹,你跑哪去了,哪都找不著你?”
“哼,我能哪去?你那破公司,瘋娘們兒像要吃人,也不敢呆呀!你就顧著自己快活,也不管我。沒招了,老哥兒一個,在街瞎溜達唄!”牛曉沒好氣答道,一頓抱怨。
板牙在電話那頭抱歉地嘿嘿直樂,連著賠不是:“嘿,我舒服個頭哇,就跑腿給人家洗埋汰東西了。別嘰嘰歪歪的了,能說明白在哪吧,我馬去接你。中午,婧姐請你吃飯!”
——婧姐?請吃飯?!
一下子,搞得牛曉挺難理解:和那婧姐才見一小面,八杆子打不著一杆子,請吃哪門子飯?
搞清楚牛曉所在方位,很快,板牙像個摩托勇士,嗷嗷幹過來了。
蹬破摩托往回趕,還在磨嘰:“牛曉,開眼了吧,我們公司帶不帶勁?”
“哼,是帶勁,那個大胖娘們兒,差點沒那啥我!”怕被顛下去,牛曉把緊前邊老牛腰,埋怨答道。
板牙聽牛曉一嘴晦氣,不是好笑:“嘿嘿,兄弟,挺拉風啊,叫大胖兒相中了,興許不要錢還倒貼你幾個哩!咋樣,夠勁不?”
問得牛曉暗中叫苦,順口吹道:“哼,一身肉得有半噸,哪能叫她那麼輕易得手?我跑多快呀,全鄉百米比賽,沒準都能幹第一!”
“哈,嫌人長得不咋地,嚇跑了這是!沒事,一會兒,公司最漂亮女生還是老闆請你吃飯,怕你一沾邊,攆都不走!”板牙又提起和他關係非同一般的那個婧姐,神采飛揚顯擺著。
牛曉這才對號兒:板牙說是婧姐請吃飯,那婧姐是老闆!
怪不得人長那麼出眾,待人接物也有模有樣的。
可牛曉有自知之明。
人家請客是給板牙面子,不能給臉不要臉。
那種女人還是別沾為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板牙八成早猴猴了,哪能和發小兒爭女人!
破摩托開的飛快,很快來到公司旁邊一個小飯店。
哥倆兒進到個小單間,酒菜都好了。
桌邊坐著婧姐,身邊纏巴個七八歲小姑娘。
丫丫和蘇小雅竟然也在,一定是從烏家屯專程邀來參加飯局的,一匹馬是趕倆仨匹馬也是喂。
一桌人年齡行業各不相同甚至差異蠻大,好像熟悉的很,有說有笑,一點兒沒有違和感。
看到牛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