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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快到飯點兒了!你剛來烏家屯,我昨晚喝多了,沒說幾句話就睡死死的,挺對不住你。我叫丫丫弄幾個菜,咱哥倆兒好好喝幾口!”牛曉正想心事,板牙被話療得心情好了些,張羅著爬下炕。
正中下懷,牛曉喜滋滋應道:“好哇,咱倆多少年沒喝了,是該整幾口,嘮扯嘮扯!對了,簡簡單單的,對付兩個小菜兒就行!”
“你不最喜歡吃雞嘛,丫丫電話裡告訴,說把剩那些雞肉都留著哩,等我回家,專門給咱倆下酒!”板牙早有準備,嗡嗡說。
以為早被吃光了,原來是留個後手,牛曉立馬饞蟲來:“哈,這雞沒白揀,給咱倆當了個硬菜!”
“牛曉,你忘了,以前黑寡婦為只雞差點沒鬧死咱們!這回倒不算偷,那外邊也傳開了,說屯裡來個騙子,冒充雞主人連錢帶雞一起騙,你加點小心吧!”牛曉一嘻哈倒好,板牙又驚乍嚷道,然後出屋安排伙食去了。
牛曉這才想起來,烏雪還藏碉堡密室裡養傷呢,要是不管不顧,沒準得餓死。
板牙提醒的也對,三鬍子他們一定在四處搜查呢,可不能因小失大,要是引起注意被盯,後果不堪設想!
從大早開始就忙叨,牛曉又累又餓的,就在炕眯了會兒。
很快,板牙進來喊開飯。
一到外屋,小木桌子和飯菜碗筷早已擺好。
丫丫看倆哥們兒入席,一摘腰間掛的小圍裙,女主人似地熱情招呼:“牛哥,沒啥好菜,你倆將就著下酒吧!”
“牛哥,傷還疼不,一會兒再點藥酒?”蘇小雅應該給丫丫搭下手來著,一邊擺凳子,一邊目光關切盯著牛曉問。
算這小才女有良心,小話嘮的挺暖和!
牛曉聽得挺受用,加借烏雪光吃了兩粒藥丸子,明顯感覺傷不礙事了,就嘻笑著答一嘴:“多大點事呀,早不疼了,幾天就能好利索!”
看牛曉精神頭十足,蘇小雅這才放心,小臉浮現些笑模樣。
“餓死了,咱開吃,邊吃邊嘮!”板牙意味深長地夾蘇小雅一眼,又瞥瞥牛曉,大聲嚎氣吆喝。
的確都餓夠嗆,四個人往桌邊一坐,零七八湊地成了一家人。
板牙挨著牛曉,又遞筷子又放酒杯的,給著叫人感動的禮遇。
丫丫和蘇小雅規矩坐對面,一大一小倆女生都梳個辮子,只是丫丫那叫羊尾巴,蘇小雅是個朝天撅。
看來,烏家屯女孩子流行這髮型,現在不多見了,蠻有農村淳樸氣息,比城裡靚妹頭髮五顏六色順眼的多。
牛曉瞅瞅飯桌子,正中間放一碟雞肉,軟乎好咬的都偷摸孝敬受傷的烏雪了,剩下頭和爪子,還有些個肉少得可憐的硬骨頭。
其他就幾個水菜,倒也是盛情一片。
如今這狀況,牛曉混得都趕不板牙當保安,沒啥挑的。
“來吧,咱哥倆兒開喝,不喝趴下都不行!”這時,板牙叫著號兒,拎起瓶散裝笨燒,往倆掉碴的白瓷飯碗裡倒。
白瓷飯碗外壁浸著花紋圖案,發出土窯青花磚的烏里巴塗光澤。
碗比杯好,酒裝的多,實惠過癮,來興致能摟開大栓。
牛曉接過倒一大半酒的舊瓷碗,一股馬尿騷味撲鼻而來,卻覺著比世最名貴的酒都香濃。
把酒碗湊到鼻子邊聞聞,正要大讚一句,突然有股疾風襲來。
這股風,綿軟有力,準準拍在牛曉端酒碗的小爪子。
被一驚,牛曉躲閃不及,手一歪,碗打斜,酒都揚出去不少。
真可惜了,都恨不得馬把嘴湊去舔,就聽蘇小雅離不遠大叫:“酒不是好東西,不能喝!再說,那是發物,你受著傷呢,想不想好了?!”
牛曉不高興地扭頭一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