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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下手歹毒,烏雪傷得著實不輕呀,該有個療傷聖手下大工夫給治治才行。
目光下移,更叫牛曉牙根兒直癢。
汙血混著髒物,摻雜成腌臢的紅白色,恐怕得遭過不止一個男人的野蠻侵犯!
可以想見一幫兇悍男人,窮兇極惡,手持利器,對烏雪展開一場以多欺少的圍攻以後,又無情地輪番大發淫威,是怎樣一個悽慘悲催的場景!
牛曉不忍心多看,心裡恨得要命:下手那些壞人實在太陰損,為奪那半張地宮圖,把烏雪差點兒沒打死也就算了,還一頓瘋狂蹂躪,多少深仇大恨吶,至於這樣?
對一個本來孤冷要強的女人來說,一隻再勇猛的羔羊,也架不住一群鬣狗,太不幸了!
沒機會替烏雪對抗敵人,只能力所能及幫著洗刷一下恥辱。
牛曉目光凝重,動作輕緩,扳正烏雪身子,叫受傷部位凸露著。
把底下鋪的褥子窩了窩,免得被水沾溼。
左手端起鋼盔,右手從裡撩起水,開始用心沖洗。
清咧溫煦的泉水,輕輕淋向飽受凌辱的層巒疊嶂。
汙物和血漬被沖刷下來,逐漸恢復成嬌嫩模樣。
這幫人渣,壞種,流氓,還烏雪清白!
牛曉心裡大罵,繼續撩水,神情專注濯洗著,希望不留一點汙穢。
從沒幹過這差使,難免手法不精,不小心碰著溼溼軟軟的,就發現眼皮底下猛一拱動。
也許觸到了不該碰的地方,烏雪身子猛往一挺。
嚇牛曉一跳,以為烏雪又要驟然發功,身子馬擺出防守姿勢。
驚慌瞅去,就看烏雪頭無力地抬起,微側著小臉,眼睛瞪大大的。
“噢,太……太髒了,我……我給洗洗!”身體處在烏雪攻擊得到的距離內,牛曉害怕的不行,顧不逃跑,只知道結結巴巴解釋。
烏雪冷冷地瞪牛曉一兩秒,目光裡閃現出一絲無奈的羞澀,身子也勉強放鬆到自然狀態。
從眼神和動作來看,或許內心很複雜,卻沒法拒絕。
看在眼裡,牛曉心裡不忿地叨咕:切,好象我願意侍候似的,要不是你傷得不能動還又慘又髒的,小爺才不費這勁呢!
以前你給我治過蛋傷,我這回投桃報李,不算佔便宜,就當還個人情……
給烏雪洗淨了身子,牛曉又單膝跪著,用手小心醮著擱好的藥酒,為傷口消消毒。
烏雪不愧是少有的女漢子,疼得直哆嗦也硬挺著。
牛曉點到為止,按步驟該藥了。
從兜裡把取來的那些藥包一股腦掏出來,開啟一包,就看是些黑白相間的細粉末,發出股濃烈草藥味。
瞅著就像武打影視劇裡獨孤天下配的金創藥,管有沒有神效,用再說。
一包,兩包,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