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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世小姐近期恢復的怎樣?不會還在跟我生氣吧?”季竹雨盡力的忽視掉那個看向自己面色不善的愈史郎,努力的將脖子朝著他所擋著的門內探去,以此來避免自己臉上流露出尷尬的表情,畢竟他很清楚自己面前的人為什麼臭臉。
“你打暈她的時候她還是鬼你明明很清楚,為何還要過來假惺惺的演這場戲,怎麼還想讓我把無限城的賬再給你算一遍嗎?”
只是某隻河豚想要避免自己的尷尬,愈史郎卻並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在又一次的將某隻河豚臉攔在了門外之後,才有些生氣的說著,畢竟天知道他回來了,這幾天被珠世你了幾次了,不過說也就算了,他倒是能忍受,但冷暴力什麼的他可受不了啊,愈史郎因此自閉了許久,在看到給自己出謀劃策的某人依舊沒心沒肺的樣子,沒有一巴掌打上去已經是他的素養了。
“那當然是沒有的我只是搬家的時候路過了此處,想來說句話,但看來合作的事情很難被原諒,但見你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幫我帶一句謝謝愈史郎,來日再見了。”
季竹雨在見到自己沒有那個機會,進去之後又一次仔細觀察了一下愈史郎的表情見對方眼神中的憤怒就差動手以後,也索性轉頭就走,一邊走一邊說著,聲音宛如從一條線上傳,過來的一溜煙的就跑,回了自己來時驅趕的車上,誰讓某隻河豚還很惜命呢
“唉!炭治郎弟弟居然並不打算搬走了嗎?我還以為事情結束了,你會和父母一起回去呢?”真菰看著那個再次拜訪上門的小師弟,有些略微驚訝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質疑著自己是否聽錯了,畢竟小師弟昨天來好像還是要離開的來著,怎麼今天就打算留下來了呢。
“沒有辦法父親倒是想回去,但母親覺得在山下更適合給父親看病,所以我們一家就暫時不搬走了,而且禰豆子也很喜歡小鎮中的氛圍,竹雄他們幾個捨不得玩伴……”
灶門炭治郎掰著手指頭一點一點細數著自己家人想留下來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想要敘述的理由太長,無知無覺的將自己茶杯中的水都喝空了,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內杯今天的茶水也已經從溫熱變成涼的了。
灶門炭治郎在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太久之後瞬間臉就紅了,微微低頭抬眼看了一下,坐在他身邊的富岡義勇,在見到對方因為思考而變得有心,略微冷凝的表情,瞬間就更尷尬了,便低著頭一句話不說了。
“我是不是說的太久了?真菰姐姐。”
“唉呀,哪有別管義勇這個死魚瞼了,你接著講吧,有機會的話也要多多帶著禰豆子他們上山來找我們呀。”
“如果你們不覺得麻煩的話,那我想竹雄他們應該會很樂意過來的,畢竟回去的時候,他們總喜歡拿著我的日輪刀玩。”
‘這麼說的話,我要把它好好保養一下,說不定那些孩子會來找我呢?’
“老師……已經很晚了,早些休息吧。”少女看著那個人在聽中正作的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吹熄了離自己最近的兩盞燈後,輕聲開口說著,聲音帶著遲疑也許是因為生疏了吧。
“你也是,趕緊去休息。”悲鳴嶼行冥在聽到那熟悉的呼喚之語,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同樣關心的說了一句之後,緩緩站起身來,吹滅了離自己比較近的一個燭臺,略微等待著,少女的離開之後,也朝著裡屋走去。
“不愧是我兒子!今天我高興再陪我喝一碗!”煉獄槙壽郎用力的拍著自己大兒子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他另一隻手上端著的酒碗也在不停的撒出液體,零零碎碎的打溼著地毯,而罪魁禍首卻因為此時的心情渾然不知。
“媽,你快勸勸爸吧,這已經是第3天了,這樣快的喝酒頻率,我有點受不了啊。”煉獄杏壽郎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那個興奮的像個孩子一樣的父親,整個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