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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頭兩個字說出口時,降谷零突兀地聯想到最近在看的一檔節目,明明沒什麼關聯,卻突發奇想地道:「我贏了的話,一起去北極玩吧?」
「!」壓根沒有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的高橋早紀。
——好突然!
她抬眸,試圖分辨他究竟是認真的還是隻是隨口玩笑。見他表情不似作偽,也沒說答不答應,只將懷疑的目光落在降谷零身上。
……他肯離開這片土地去休假?
不怪她多想,就問一問周圍人誰不知道降谷零是個工作狂魔。去北極這種事情……說得容易,真要行動可能得等到十年八年以後了。
降谷零託著下巴,似乎也覺得這個彩頭不靠譜,道:「等等等等,我換一個。」
他重新考慮的原因卻不是早紀以為的那樣。
雖然只是個突然興起的小比賽,但以他對女朋友性格的瞭解,只要是她答應了的事情沒有意外肯定會說到做到。況且高橋早紀也不是喜歡和人打賭的人,這樣寶貴的機會,應該討要一個更重要的東西才行。
降谷零神色一動,想起兩三個月前討論過卻不了了之的話題,愈發溫柔下來,說:「如果我贏了——」
「就回警視廳復職吧。」
男人的話響在12月的寒風中,早紀身子一顫,卻不知是被冷的還是驚的。
他這句話雖然說的突兀,卻是真情實感。如果高橋早紀沒有這份念想,降谷零無論有多希望和女友共事也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他能從她的眼睛裡看見她對這份職業的渴望,嘴上說著保持這樣的生活已經足夠,但眼睛裡燃燒的嚮往是不會騙人的。
高橋早紀,心裡仍舊有這份念想。
男人的話語一下子戳中了女人心裡最隱秘的心事。她沉默下來,空氣也隨之寧靜。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她的回覆,而她卻直直地盯著地面,彷彿黃土裡下一刻即將生長出一朵什麼驚世花朵似的。降谷零沒有催促,哈羅兜了一圈風回來,見兩個主人傻愣愣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翹著翹尾巴圍著降谷零繞了幾個圈也不見男主人搭理自己。
前爪一抬,按住男人的褲腳。小爪子沾上的泥土立刻在他淺灰色的運動褲上拍出幾朵小梅花:「汪!」
降谷零沒錯過它的小動作,垂著眼的高橋早紀自然也沒有錯過。
靜謐的氣氛裡傳出一道輕笑。早紀撩了撩耳旁的碎發,彎下腰把也發現自己做錯了事情的狗狗撈起來,點了點它的鼻子:「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零會提出這樣的彩頭,」早紀笑著說,眼睛裡是久違的狡黠,「總之降谷先生也不一定會贏。這個賭注……我答應了。」
要不然怎麼說降谷零瞭解她呢?連她心裡在思考什麼都摸得七八分熟。
復職這件事她一個人思考了許久,只是一直沒有赴之行動。說到底,心裡是想的。
但顧慮……也是有的。
她已經脫離了這個行業太久,也不再是二十出頭時無畏的高橋早紀。即使心裡已經知道自己要什麼,有些選擇如果只靠她一個人,說不準又要拖多久。
現在被降谷零玩笑似的當作賭注提出,倒也免去了她內心糾結的心事。
早紀愈發輕鬆起來,語氣也輕快不少:「那要是我贏了呢?」
男人做出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一切聽高橋小姐吩咐。」
她裝模做樣似的思考了一會兒,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姣好的臉上是堪穿破陰霾的爽朗笑意,她笑著說:「如果我贏了,就請降谷先生賞臉一起去北極遊玩一番,好嗎?」
「有什麼不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節寫聖誕番外我也是夠夠的了……埋的一些梗由於篇幅原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