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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黃黃的錦帛聖旨,伊妃裳愣了,怎麼回事?來到京都一個月不到,黎國的皇帝陛下就召喚她了,看來,這黎國主人的警惕性還不錯哦!
這是擔心她是奸細的節奏嗎,或者是楚岸的光芒太耀眼了,才會導致如此忌憚,但也有不對的地方,與楚岸認識不久,黎皇這麼快注意到她,這些天肯定發生了什麼?
一國之君,必是耳目眾多,何況楚岸的身份註定了伊妃裳的引人注目,想通了的伊妃裳拼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情與楚岸進宮了。
黎國皇宮奢美華麗,初進宮門,紅漆金點,磅礴的銅製大門屹然臨澧皇宮的入口,逶迤踏入宮門口,漢白玉雕砌的飛天龍騰柱,金甲鱗光,活靈活現,好似要脫離了玉柱飛上天去,映著霞光的琉璃瓦頂,熠熠生輝,可惜了黎宮的繁美,奢華之外卻顯得一絲其中敗絮,伊妃裳如是可惜的想到。
漸行步至御花園,石亭中央坐著一位約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入目所及,秋意濃濃,無一絲落敗的枯葉,滿園各色的菊花燦然怒放,伊妃裳猜測,亭中坐的便是黎皇洛擎蒼了,一派溫和之相的鄰家大哥哥,呵呵……伊妃裳心中嘲諷的笑笑,這些從小在皇宮裡打滾的人怎麼能小覷。
伊妃裳與楚岸依禮跪拜之後,黎皇便讓兩人落座於石亭之中的側座,看似聊於家常的模樣,楚岸懷揣著疑惑的心思詢問黎皇:“皇上,您讓伊姑娘進宮幹嘛?她,只是一介平民女子罷了。”伊妃裳亦是不解的看著黎皇。
黎皇端起茶杯高神莫測,眼神悠悠:“表弟,莫急,朕只是好奇罷了,況且你難得與女子親近。”
楚岸略顯尷尬的喝了口茶以作掩飾,未語。
“不知姑娘芳名?家住何方?如何孤身一人來京?”
看多了言情劇的伊妃裳偷偷翻了個白眼,赤裸裸的懷疑本姑娘是壞人,還用一種關心的語氣來問,真虛假啊這些皇室子弟,可恨的是,還不能夠發作,果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得硬著頭皮回道:“回稟皇上,小女子失憶未果,只記得姓名,喚作伊妃裳,其餘一概不記得了。”
聽此毫無邏輯的回答,黎皇神情莫測的笑了笑。“伊姑娘這記憶頗為凌亂啊,竟然只記得名字了,呵呵。”
尷尬的伊妃裳唯有喝茶賠笑了事,但黎皇也未有不當舉動,與楚岸家常幾句,便放二人回去了。
原來楚岸是黎國過世的太后孃家的人,當年楚岸的父親乃是國舅爺,算是外戚,而奇怪的是,那個過世的的太后卻不是當今黎皇洛擎蒼的母親,可黎皇登基後,黎國卻再也沒有了太后,這些八卦來的來源不一,不過伊妃裳最好奇的是,太后過世後,黎國為何不立太后,洛擎蒼的生母呢?那些後宮的女人呢?
或者,楚岸這個外戚做大發了,有什麼不可外人道也的忌憚,難道黎皇不懂其中利害?任其發展,還是這些只是表象?對了記得之前問過楚岸關於親人的事情,臉色很不好呢?罷了,這其中的關係還是不攙和的好。
回到將軍府的伊妃裳拖言說累,直接回房去了,未回頭的伊妃裳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楚岸滿是擔憂的眸子,不知所以的楚岸以為在皇宮受驚了,囑咐要雲彩兒好生照料伊妃裳一番,就獨自去處理事情了,雲彩兒看著乘興出門卻鬱鬱寡歡回來的二人,一陣嘀咕,在皇宮除了什麼事情嗎?怎麼回來完全變了,一邊想著一邊跟上伊妃裳的腳步。
伊妃裳不解的鬱悶了一段時間之後,便也放開了心胸,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況且她的到來,也許對於黎國而言只是一枚若有若無的過客而已。
……
罷了,罷了……
☆、第七章 身份由源
於楚岸而言,卻是不太瞭解伊妃裳鬱鬱寡歡的表情,見佳人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雖也能夠猜得部分原因,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