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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肚子的時候,只想著吃飽飯。 等吃飽飯了,就想要更多。 福寶就是如此,葛掌櫃的親自送來賬本,讓她過目。 說是不需要等到年底,這個月就已經回本,下個月就可以分賬。 劉氏是知道閨女幾個月前跟芙蓉酒樓背後東家達成了合作,沒想到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賺錢! 這短短几個月,分店就在縣裡還有臨鎮、臨縣開了三家,且每家生意都不錯! 葛掌櫃的態度十分親近,他深知姜家提供的上百道菜餚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這些稀罕的菜式,他們酒樓也許早被對家擊潰了! 剛坐沒多久,鋪子裡的夥計又來催他回去,說是有貴客來了,需要東家親自招待。 葛掌櫃的起身告辭,匆匆離開。 福寶揮手作別,心想什麼貴客,還需要東家親自出面接待? 不知為何,右眼皮一直跳。 芙蓉酒樓—— 少掌櫃的面色焦急地在櫃檯中轉來轉去,眼中有擔憂,臉色顯然不太妙。 葛掌櫃的回來後,見到兒子如此不穩重,眉心一皺,張嘴低斥: “慌什麼慌?” “父親,不好了,新任知府的家眷來我們酒樓了,您可知,兒子見著誰了?” 葛光驊苦笑,被訓得沒脾氣,但眼下,還是要同父親說清楚,二樓包間裡,來者不善...... “什麼?” 聽完兒子的解釋後,葛掌櫃的眉心擰巴地能夾死蒼蠅! 連家那位連大小姐,怎麼陰魂不散! 聽說被連家老太太送去廟裡修行去了,怎麼跑出來了! 還同新任知府大人扯上了關係! “父親,方才兒子見知府大人的夫人,對那位連家大小姐和藹可親,而後對方在那位夫人耳邊說了什麼,接著知府大人的隨從就開始刁難咱了......” 葛光驊被折騰地沒了脾氣,民不與官鬥,何況他是商人! 人家知府大人,隨手一捏,就能碾碎他! 葛掌櫃的腦中飛快運轉,兒子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 這個節骨眼上,酒樓的生意馬上就迎來分紅,不能出差池! 於是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檢查了自己的儀容儀表,親自捧了一壺酒,上樓打探虛實...... 牡丹房—— 兩個人高馬大的官差一左一右地站崗,盤問來人所為何事後,一人進去稟告,得到首肯,這才放行。 “義母,您嚐嚐荷兒老家的這道菜,玉面芙蓉,不僅可以養顏,還能滋潤膚色。” “果真?” “自然,荷兒怎會誆騙義母,不信,義母不如問問這酒樓東家~” “薇兒,你也嚐嚐看。” “母親,孩兒不喜食豆制物,您現在是有了義女,就忘了親生女兒的喜好?” “你這孩子,至於這般吃味?若不是你荷兒姐姐,你兄長早就被毒給.......” “夫人,慎言。”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放下筷子,不怒而威。 此人便是新任知府,段天澤。 他的右側坐著端莊秀麗的婦人,乃是他的髮妻,張氏。 左側依次坐著的是長子段宏,愛女雪薇。 此時出言,也是為愛女鳴不平。 他的夫人對待那位義女,十分喜愛,如今對其的寵愛都越過了親生女兒。 不說薇兒,就是他,也看不過去。 只是後宅之事,他不便過多插手,只要那義女安分守己,憑藉對方在寺廟中為愛子吸出蛇毒,救了愛子一命,他可保對方此生衣食無憂。 旁的,就莫貪心了! 看懂義父眼中的警告,連荷兒不動聲色地收斂了幾分。 葛掌櫃的提著酒,恭敬地侯在一旁,飯桌上詭異的氣氛,讓他心裡對這位連家大小姐,堤防極了。 管家模樣的人過來接過酒,驗毒之餘,笑著問: “葛掌櫃的,你們酒樓的菜色不錯,有興趣賣菜的配方嗎?” “實在對不住了,我們酒樓的菜式都是不傳的秘方。” 葛掌櫃的心裡咯噔一聲,面上卻是歉意且卑微的笑,察覺到對方笑容淡了的同事,他補充道: “貴人若是喜歡吃我們酒樓的飯菜,以後儘管差人來預定,我們酒樓有配送服務。” “哦?何為配送服務?” 這聲渾厚的腔調,透露出久居高位的威壓。 葛掌櫃的生怕惹怒這位貴人,趕忙解釋: “啟稟大人,我們酒樓之前生意很差,後來得高人指點,這才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