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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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了姐姐的悲苦,隱瞞了自己的身份,編造了絕妙的謊言,在西安府大開殺戒之後,“巧遇”了沐劍聲,也巧遇了她。
女人都很傻,但這個女人,尤其的傻。
第一眼看見她,我就笑了,那怪異的髮型世間少有,姐姐是被殘害剪了發,老鴇是被我強迫剪了發,而她,長相清秀倒也說得過去,可又是誰將她的發剪成了這個醜陋的模樣?(釘:髮型師。)
她的身邊有一個身材高大卻眼神純粹的異國男人,我看上一眼,便知那也是個沒心機的人。我很疑惑,這個女人和沐劍聲是什麼關係?又怎會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看著她與沐劍聲在荷塘亭中說話的表情,看著沐劍聲為了她被誤抓而奔走尋人求仵作,我既不屑又生氣,氣自己的姐姐放棄沐家落得悽慘下場,不屑她眼睛裡飄向沐劍聲時那一絲不易覺察的情愫,也想攀上沐王府?可惜你遇到我,美夢就做到頭了。
那一個深夜,她從獄中出來的那個深夜,我站在二樓廊子的盡頭,看見她如做賊一般的到了客棧的院子裡,對著一匹馬唧唧咕咕的說了好久的話,時而撓頭,時而蹦達,時而發出小聲的驚呼,心中只想,這女人莫非是個傻瓜?
清楚的記得她初見我時那驚恐的模樣,容貌是多麼重要,一張猙獰的臉只會讓人恐懼不是麼?我完全可以直接闖入沐劍聲的房中,但是我卻多此一舉的先去找了她,為什麼?因為我想知道沐劍聲緊張的這個傻瓜似的女人究竟有何特別之處。
我將她拖到床上,俯看她因為慌張而通紅的臉,眼神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她的耳垂厚實多肉,捏起來手感甚佳,看著她因為我的戲弄愈發緊張,聽著她說要給我銀票,我很開心,很想大笑,許久沒有和女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在我想起我來的目的之後,我突然發現,這個膽小如鼠又冒著傻氣的女人,有著白皙優美的脖子。
與沐劍聲決鬥的前夜,我安置好姐姐便溜進了王府,只是想看看沐劍聲接了血貼之後的反應,我知道他會來的,因為我是華蘭的弟弟。臨走時,意外發現那女人正慢悠悠的晃進了一個園子,她走路的姿勢很奇怪,撩起一溜上衣,將雙手放在胯骨處,手肘支稜著,很像是肚子疼。我好笑之餘又來了興趣,她究竟是誰?為何會安住在王府?那一夜,我像一個耐心的採花賊,看著她的影子映在窗紙上忽大忽小,看著她屋裡的燈熄了,我竟在她的樓下練了一套許久沒有溫習的掌法,之後潛進了她的房間。
她將被子裹緊全身,老實規矩的躺著,呼吸微不可聞。我坐在床邊盯了她很久,微弱的月光透進房內,照著她的臉,很恬靜,睫毛一動不動,想是睡得很沉。不知為何,我竟又捏上了她的耳垂,圓圓的,肉肉的,像柔軟的珍珠滾在我的指間,那一刻,我想起了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每每睡前被奶孃的鬼故事嚇出一身冷汗,夜裡便總是睡不著覺,於是我會赤著腳偷跑到母親的屋子,趴在床頭看她安穩睡覺的樣子,看上一陣再回去,就能睡得著了。
驚覺自己的無聊,我預備離開了,臨出門時突然聽得她喃喃夢囈:我謝三毛是最棒的……居然連著嘟囔了好幾遍,我差點就笑出聲來,原來,她的名字是謝三毛。我喜歡這個名字,儘管聽起來有些廉價。
湖畔決鬥,那是她第二次見我,以後每次見到她,偶爾我也會想到她看見我真容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我漂亮是麼?即使扮成女人,也足可以假亂真。誰也不會知道,當她指住我的鼻子為那異國男人駁斥我時,我心中竟奇怪的冒出一個念頭,她是否也是個以貌取人的女人?
我不斷刻意流露出為沐劍聲和姐姐製造單獨相處的意圖,不斷假意阻撓那女人與沐劍聲的接觸,看著她眼睛裡的光一點一點暗淡,我竟很不開心,她那麼喜歡沐劍聲?實際上,沐劍聲的眼神已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