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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成年人的失蹤案,要滿72小時才會立案,慄野家的人能力有限,沒有查出任何有用的線索,他當然立刻跑來找我借人。我的安保助理很快就找到了線索……」
聞哲首次打斷了對方:「為什麼?」
「層級,」謝藤再度停頓了一會兒,才道:「我和慄野層級不同,也就意味著我和他的人擁有不同深度與廣度的人脈,因為有些人脈要到一定層級才能結交,否則就跟圈外人不可能踏進圈內一樣。」
「層級」這個詞第二次出現,足以引起聞哲的關注。
「這個層級所指的是你們倆的身價差距?」聞哲問。
「那只是條件之一,」謝藤搖頭,「層級的位置涵蓋各方各面,很難一言蔽之,甚至跟運氣和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有關係。」
聞哲聽到這裡陡然明白了什麼,至少謝藤捕捉道了他臉上短暫出現的恍然大悟。
「你是說,」聞哲問,「你們的圈子裡,還根據這個層級,細分成不同的小圈子?不同的圈子沒辦法越權干涉其他的圈子?除非層級足夠高,才可以向下干涉?」
謝藤沒想到對方那麼快就抓住了關鍵,當即笑了起來:「我真的想僱你了,也真的後悔上你了。」
聞哲略過了他嘴巴里的廢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個人——我不想提起他的名字,」謝藤露出奇怪的笑容,「就是曾經對她出手的那個人,層級比慄野高許多。慄野從他手裡了搶人,顯然激怒了他,只是礙於我的存在,不能在明面上報復,但不代表他不能在暗中出手。你能明白這之間的差別嗎?我不能說得太清楚,我是說,我有一些規則要遵守。那個人也是一樣。」
聞哲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要他立刻且完全相信謝藤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畢竟在他看來,後者的手段也未見得光彩多少,甚至是一丘之貉。
「後來發生了什麼?」聞哲問。
「以我的層級來說,這件事我可以干涉,但我和我的人不能在明面上出面。因為我跟慄野的關係止於朋友,並非家人,她也就不是我的親屬。」謝藤說,「而且必須是慄野的父親出面找我。慄野當然立刻就去求他的父親出面,但那個頑固的老頭不願意欠我——一個比他小一整輩的人的情,而是選擇自己直接出面。他走了很多彎路,對我的人暗中給予的幫助不屑一顧,花了足足一個多星期才把人弄出來……太久了,也太晚了。」
謝藤一臉無關痛癢地漫不經心,就像對待疼痛那樣。
「她身上的外傷並不嚴重,但肯定被侵犯過,很多次,大概還有很多人,細節我不太清楚,我沒有親眼見到她,只看過我的人寫的報告。她的孩子也沒有了。最糟糕的是她的智力和記憶,都退化到了四、五歲左右,不知道是藥物還是精神刺激,但只要是男性靠近她,她就會尖叫。沒有人能跟她交流,她的父母也不行。沒有人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但她毫無疑問被徹底的毀掉了。」他說,「沒過多久,她就在看護分神的時候,自己走進了泳池。可她並不會游泳。」
謝藤就此沉默下去,聞哲也是同樣。他們同樣麻木,是因為他們清楚所有的光鮮亮麗下面,都隱藏著令人作嘔的暗面。
「你確定他們沒有過任何爭執?」聞哲故意試探道,「或許只是沒在你面前爭執。」
「你居然還在懷疑慄野?」謝藤笑了一聲,再度轉變了態度,「你如果不願意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見慄野,由你親自問他。如果他還留著當時的監控,或許你還能有幸見到她走進泳池。不是絕望的表情,而是坦然的。沒有人逼她,她甚至都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明白嗎?」
「不錯的提議。」聞哲迅速意識到謝藤也在故意用那些煽情的話來試探他,反而更加不為所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