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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過一首歌,結果把阿冕給唱跑了,是有這回事嗎?”
阿冕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看朱朝吾,朱朝吾說:“可能是張不凡的聲音太響了,當時又是雷雨天氣,有點嚇人,她以為雷直接打中了屋裡,就逃出去了,不但阿冕嚇跑了,非非自己也給嚇哭了呢。”
大家都笑,阿冕輕輕打了他一拳。
張秋說:“非非,我很好奇,這上面有鋼琴,你去伴奏,張不凡去唱這個歌,叫什麼啦?”
邱素萍說:“花為誰妍。”
張秋說:“好的,等一下我叫你就上來。”走上舞臺,說道:“我有個弟弟張不凡,目前在省城讀書,他愛好廣泛,曾經寫了一首歌叫《花為誰妍》,江湖傳說,聽過的人都說好,沒聽過的人都想聽,你們大家想不想聽?”
“想聽。”
“我還有個小妹妹,叫邱素萍,目前就讀鋼琴系一年級,跟我另一個小兄弟宋揚一樣都是天才鋼琴少年,都是父母的驕傲,我就邀請邱素萍小妹妹用鋼琴伴奏,讓我弟弟張不凡本人給大家唱一下他自己所寫的這首花為誰妍,大家邊聽邊吃飯,歡迎嗎?”
大家都說歡迎。
張不凡和邱素萍就走上這個舞臺,張秋給邱素萍拿掉琴布,站在鋼琴旁邊。
動人的鋼琴前奏帶來了掌聲,歌聲則讓這掌聲更加熱烈:“只希望昨夜那一場雨,是一生中最苦的記憶。誰的容顏,凋落在冷風淒雨裡。只希望今日這一首歌,唱的是你我最後的別離,誰的淚水灑落在荒草天涯裡。”
經過聲樂訓練之後的張不凡,不管是音色還是氣息,都顯得更加規範,每一個字都有穿透力,但相對來說,因為追求吐字圓潤無瑕疵,所以在情緒上沒有以往那麼自然流暢,但唱功上確實是強了不少。
大家都發出了驚歎聲,包括服務員。
邱素萍彈著,下意識地看一眼張秋,看到了張秋微笑著,眼裡卻閃出了點點淚花。
“那如花的容顏是否曾為我妍,那苦苦的守候難道早已過期。你的美麗不要再滲入我的記憶,我的殘夢容不得你再撲朔迷離。”
邱素萍一串鋪墊加花,引匯出了淒涼落寞的副歌:“那一場雨那一首詩,那一個我那一個你,那一段過期的美麗,何必追憶何苦再提。”
兩輪演奏完,張不凡在滿廳的喝彩聲中先退了下去,邱素萍合上琴蓋時,看看張秋,小聲道:“張秋,你真的沒事嗎?”
張秋笑一笑說:“沒事,不過,突然之間,好像有一點點的孤獨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
邱素萍說:“你想讓我在這裡陪你一下是嗎?”
張秋說:“要不,你隨便彈一個鋼琴曲吧,反正我也不懂,彈什麼都行。”
邱素萍又把琴蓋翻開,彈起了李斯特的《愛之夢》。
鋼琴聲中,張秋開啟了話筒,走到舞臺中央:“怎麼樣,沒讓大家失望吧,那一段過期的美麗,何必追憶何必再提。我覺得每個人都有過期的美麗的吧,可能因為我長得漂亮吧,愛我的人蠻多的,我說這句話,沒人會扔雞蛋吧,扔的話要扔熟雞蛋,沒脫殼的那種,我今天計劃多講點話,講累了可以駁一個來吃……”
掌聲加笑聲。
“你們繼續吃,我這裡繼續聊。四個月以前,因為大家都清楚的原因,我辭職了,離開了原來的公司,帶了一個很有勇氣的女孩,去接管我男朋友李源那個前途未卜的公司,當時,我什麼承諾也沒有給她,甚至還告訴她,第一個月,她可能得和我一樣,沒有任何工資 ,但這個女孩就真的跟著我一起來了……”
掌聲中,大家都看向陳妃,陳妃咬著嘴唇。
“第一個月,我打完電話她接著打,她打完電話我接著打,你們不知道那個時候公司的狀況,打一次電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