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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戰神早就戰死,既然跟闡教沒有了關係,為何還要與我等作對?”
“因為你們是沉睡者,因為你們私自下凡,因為你們避戰,因為你們當了逃兵!理由夠不夠?”方笑道。
井木犴脾氣最為暴躁,雙目圓睜,吼道:“他孃的,這理由,去你大爺的!大哥,跟他廢什麼話?都打上門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在天庭被那幫無恥的闡教之徒追殺,現在下凡了也不得安生。他孃的,左右是個死而已,老子早就想要痛痛快快戰一場了。”說著井木犴拎著一對紫金八面錘便向方笑轟來。
方笑站著沒動,一掌掃出。砰……精純的內勁與紫金八面錘撞擊在一起,勁風吹得其餘幾人站不穩,噠噠噠……一連後退好幾步。四人臉色難看至極,雙方的差距太大了。
方笑掃過四人,淡淡道:“我的話很兒戲,很好笑嗎?誰避戰,我殺誰!我知道你們四人並不是貪生怕死之徒,為何下凡?把話說清楚,機會就這一次!”
四人死死盯著方笑,見他不似作假。角木蛟沉聲道:“好,我信你一回。四弟,稍安勿躁,等會再戰不遲。”
安慰好井木犴後,角木蛟繼續道:“天庭早就不是當初的天庭了。玄門三道統,截教、闡教、人教,現在也只剩下闡教一家獨大。闡教把控了天庭後,人教歸附了闡教,只是換得了苟延殘喘而已。而我截教,與闡教一直不對付,早就被闡教那群狗賊給盯上了。一個個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不是被馴服奴役,就是被關押或者送去了前線。”
“災厄肆虐,我截教一直都衝在最前面,什麼時候避戰過?戰神,你捫心自問,我們哥幾個有誰是貪生怕死之徒?每次出征,我截教的人佔了八九成,剩下的人不是戴罪立功的罪犯,就是必須處死的死囚。而闡教呢,他們出了什麼人?每次也就是派出一個領頭人而已。呵呵,這領頭人說不定還是被闡教故意推出來的炮灰,藉機清除異己。”
轟……方笑扶了扶額頭,不提醒不知道,一提醒嚇一跳。稍稍回顧,方笑發現不敗戰神好像就是故意被推出來的炮灰。為什麼?清除異己嗎?可是,不敗戰神並沒有反闡教啊!
角木蛟見方笑臉色不對,輕咳兩聲,道:“不敗戰神,我只是就事論事,並沒有故意針對你。”
方笑擺擺手,沙啞道:“繼續說,不用管我。”
角木蛟道:“我截教的底層門徒在對抗災厄中都快要死光了,闡教便開始對我們中高層下手。通天教主見狀,不得不讓我等下界潛伏。教主雖然被禁足在碧遊宮內,不得外出。但教主他老人家不惜耗費功力,開啟了一條通道,讓我等逃生。”
井木犴怒氣沖天,道:“大哥,剩下的我來說,好讓這小子知道,他們教派的所作所為何其喪心病狂!”
“原始天尊預測到了我教的行動,提前命人埋伏。教主開啟了通道後,他們蜂擁殺來。公明師兄率眾拼死抵抗,為其他人爭取逃遁時間。我,我親眼見到公明師兄身中無數法寶,慘死當場,死不瞑目。而我們這些逃離進入通道的人,還沒有完全被傳送走,通道便被原始天尊一掌擊碎。大家散落在無盡虛空,不知去向,生死難料。我們四兄弟當時緊緊依靠在一起,被傳送到了這裡,苟延殘喘到今天。”
“小子,這就是你們闡教乾的好事。想殺我們,來啊。老子今天要是再逃,老子把頭割下來送你。”井木犴一腔怒火難平,胸膛劇烈起伏,雙眼噴火,死死盯著方笑。
方笑淡淡道:“我感受到了你們的憤怒與不甘,不過你們好像搞錯了。我不是闡教的人,我也不是不敗戰神。有個問題,我一直沒搞懂,闡教為何要剷除異己?什麼樣的人會被他們判定為異己?”
角木蛟道:“對於闡教來說,非人族、不聽從他們號令的都為異己!天庭的龍族鳳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