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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一直感到如鯁在喉,很不痛快。情感潔癖的她,非常不喜歡欺騙。尤其是對喜歡的人。會跟她相伴一生的人。
彼此坦誠不公的交流,能否理解這一事實,都是倆人未來能否繼續的基礎?她想沒有心理負擔的和喜歡的人攜手到老。而非靠欺騙。
“桃夭,到處找你都不在。原來,你一個人躲到這裡來納涼了。”一名身穿天青色唐裝,戴著金邊眼鏡,俊美中透出儒雅氣質的男孩,唇角勾起一抹縱容的淡笑。
“這地清淨,自在,空氣也格外怡人。小夫子,你不研究你的子乎者也,到處找我做什麼?”見到來人,桃夭漾開淺淺的笑容,打趣。
“找你敘舊聊天喝茶不可以嗎?我們怎麼說都是磕過頭的金蘭之交。”外號“小夫子”的孔文軒打量了下週圍依山傍水的清幽環境,一臉滿足地坐到盤腿坐在鞦韆椅上的桃夭身旁,提醒當年的誓約。
“呵呵,在美國還不錯吧?文軒哥哥。”回憶起往事,桃夭偏過俏麗的臉蛋,一雙晶亮的眸子,瞅住身旁人見人愛的美少年。
“哼。讓你去,你不去。還問我過得好不好?該打。”故意板起俊美的臉龐,孔文軒壓住笑意,冷聲呵斥。
“你知道,我離不開這片土地。我的靈魂屬於這裡。它眷戀著這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桃夭毫不避諱的直言。
“詭辯!既然如此,你去日本幹嘛?害得我回來都找不到你。”孔文軒不滿的抱怨。興匆匆地從美國趕回來看她,卻得到人去樓空的訊息。真不爽!
“文軒哥哥,我們都是未成年人。得聽從監護人的安排。”桃夭幽幽的嘆息。隨即,她眼底閃爍溫暖的光芒,抬手撩開遮擋視線的髮絲,淡淡的說:“爺爺奶奶,美智子媽媽,信繁爸爸,哥哥,他們都對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文軒哥哥,人該知足不是嗎?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感恩。相信爸爸媽媽也會如此認為。畢竟,回幸村家去,是他們未曾完成的心願。”
“嗯。桃夭,在日本見到‘小天才’了沒?他很惦念你。搞笑的是,他居然到現在還一廂情願的認為你是個男孩。哈哈……”孔文軒岔開話題,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見到他了。我認出了他。但他沒認出我。文軒哥哥,就這樣也好。不管當年他是因為什麼原因失約。錯過了,便是錯過了。我們三個回不到過去了。”
桃夭仰起頭,閉閉眼睛,強行控制心中的酸澀瀰漫開來,畢竟,那人和小夫子是她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真心想要結交的朋友。
“桃夭……對不起。不該提起這事,讓你傷心。”孔文軒伸出手,攬上她單薄的肩膀,無措的安慰。
“沒事。我很幸福。文軒哥哥,真的。我很幸福。”
離開的日子(下)
“部長,我們來接你出院了。”
伴著大大咧咧的聲呼喊,病房門推開了,一群男孩子魚貫而入,他們年輕的臉龐上,洋溢著屬於花季少年的熱血激情。
“嗯。都來了。謝謝你們來接我出院了。呵呵,父母都去機場接桃夭了。所以,得麻煩你們了。”站在視窗仰望天空的幸村精市轉過身,歉然的解釋。
“桃夭今早就回日本?”一直關注圍棋賽事的柳蓮二倍感驚訝的發問。旋即,他略一思索,補充:“我看了昨天的那局棋。她下了整整一天。臨近旁晚的時分,她才以一目的優勢險勝韓國的樸俊石。這次中韓的擂臺賽拼殺得特慘。雙方的前四擂都盡數出局。剩下擂主背水一戰。昨天的賽事成了三國棋壇的焦點。部長,桃夭這回徹底出名了!”柳蓮二的最後一句頗有看戲的味道在裡面。
“她只參加這屆擂臺賽。新開學的時候,還要請大家在學校裡多多照顧她一下。可能會有些麻煩。”幸村不以為意的駁了柳蓮二的觀點,順便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