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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令天地變色的神通。
狂風席捲而來,一白一青兩道人影交錯著於空中閃過,丁冬的脆響當中,是各色的花朵綻放,從高空,到花叢,一朵接一朵,耀花了人眼。這是神仙鬥法嗎?這是仙妖決戰嗎?為何不聞殺氣,只為這滿目的繽紛而沉醉?
追隨著身影消失的方向而去,我遠遠看到雲霜與爹立於花海之冠,踏著瑩白的落雪,作劍舞,作比招。光芒不停的在高空流轉,不停的在他們身周爆射,卻似傷不到人一般,好象只是為他們的表演而助興。
我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一群人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場聞所未聞的鬥法,猛然間卻看到雲霜就此倒了下去。
冰封了的情花叢,人又如何得以接近?爹安靜的站在樹冠上看著她跌落的地方,一動不動,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直覺到那沖天徹地的悲悽。有人想上前去看個究竟,被我攔下,未知的事情太過迷茫,誰都不知道他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人在壓抑到了一定的程度,定會爆發。爹許是真的壓抑太久,猛然之間,一揮玉簫,狂暴的劍氣如千軍萬馬的奔騰,橫掃整個絕情谷。在我們拼盡全力的抵擋中,萬里情花居然就此全被絞成了一片斷枝殘根。
風息雪停,他抱起昏迷中的她,仰天咆哮,瘋狂的呼喊,眼淚止不住的淌下,滴落在她臉上,激起或青或紅點點靈光。想上前幫忙,卻又實在不敢接近這個絕望的人,只能沉默著,遠遠的看著他們,看到他拼命的搖她,看到他不停的擦淨她吐出的鮮血,看到他用力的抱緊她,一個縱身即消失不見。
如果她死了,他也一定不會獨活於世。我緊張的與所有人四處的尋找他們,雖知無法阻止,卻已打定主意,即便是他真的要死,總也要讓我這個做女兒的見上他最後一面。
日頭落下,明月初升,過兒在公孫家的廂房找到了他們,卻誰都沒有去打擾他們。所有的人都在默默的為他們準備成親的喜慶,我只想在他們共赴黃泉之前,一儘自己長年的心願。
爹,終於娶到了自己最為鍾愛的女子,本是大喜的日子,我卻止不住的痛哭出聲。這些年來,爹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事情又會鬧到如此地步?明明是一對人所共羨的神仙眷侶,卻為何註定不能共生?難道,這真的一切都是命?
清晨,我在斷腸崖邊找到了他。雲霜不在他身邊,他卻沒有絲毫的悲痛。他笑著告訴我,他會在斷腸崖底隱居,倘若有事,直接前來尋他。他在我面前跳下雲霧瀰漫的山崖,我看著那萬年不散的雲霧,心結緩緩解開。
爹的笑,終於恢復了他曾經的親切,終於恢復了他曾經的超然。雲霜定是與他作了什麼約定,她是不死的神仙,又怎會這麼容易死去?苦盡,甘必至,他經歷如此困苦,又怎知不是上天有意的磨練?長生不死,或許本就是為往後的天長地久所準備,我又為何還要為他們而悲傷?
抹去面上淚痕,我站在斷腸崖前真誠的微笑。
爹,霜姐姐,但願你們,相伴千年,真愛永恆。
作者有話要說:要甜的是你們,要虐的也是你們,要H的是你們,不要H的也是你們。合這些人的意,那些人拍磚,合那些人的意,這些人拍磚。你們有權力批評,你們也有權力不看。我有權力捍衛我的勞動成果,我更有權力對那些蓄意搗亂的人說88不要以為作者寫了文真的就可以供你們隨便的練習堆樓房,你的磚頭沒有營養,砸過來只能反彈回去砸中自己的腳。我奉勸因為內容不合你意而胡亂拍磚的人,做人要厚道。你不喜歡看,你直接走人,不要搬起文先砸自己再砸別人。你心裡不爽,老子心裡更不爽,自己不想想當你辛苦寫好一篇作文,老師胡亂批一0分,理由是因為你作文的內容他不愛看,你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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