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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的景色,紛雜的記憶中卻理不出絲毫的頭緒。是誰在嘶聲力竭的呼喊?帶著絕望的沙啞,瘋狂的大笑,從雲端傳來,卻不知身處何方。大雁穿越雲霄,眨眼之間化作無數利劍,徘徊飛旋,劍氣交織成一片銳利的網,從四面八方向我籠罩而來。
睜開眼,花瓣飄搖當中,是晴光如洗的天空。天藍,海藍,無邊無際,可夢中的侷促卻讓我如芒在背。這遭穿越不知為何,失去了方向的迷茫,該由誰來為我指引?為什麼我能清楚的知道這裡每一個人的命運,卻獨獨無法看清自己將要走上的路?
心情十分低落,做什麼都打不起興趣,要是我的輪迴如同個普通人一樣,可以淡忘前世的一切,那該有多好。我起身回到桃花林中,只想要問一問周伯通,怎樣才能將一切的不開心統統忘記,怎樣才能對一切不在意,只保留心中的一份童真。
心結不解開,或許我往後一輩子都沒辦法舒心,相比那些沉重的記憶,教那老瘋子點功夫又算得上什麼?
“老頑童,你出來,我有話要問你!”我立在洞邊大聲的吆喝,周伯通在洞裡大叫道:“等等等等,馬上就出來!臭小子,快去啊!”恩?臭小子?他又跟郭靖在搞什麼鬼?
我皺眉凝視洞口,只見周伯通拽著一臉不情願的郭靖奔了出來,站定之後一把將郭靖按跪於我面前,在我躲開之前拽住我衣袖,賠笑道:“霜奶奶,你不是嫌我老不肯收我嗎?我郭兄弟可是正值年少,收他為徒那一點不掉你面子。”
“我想收誰為徒關你什麼事?哪有你這樣強買強賣的?”我甩開他衝郭靖說道:“傻小子,他讓你拜你就拜啊,你怎麼一點腦子都不長呢?”
郭靖跪在地上,苦著臉說道:“周大哥說,讓你教我功夫,我再教給他……”話音未落,周伯通已捂住他的嘴,教訓道:“你怎麼全說出來拉?你是不是想害你大哥挨這受一輩子苦啊?”
我雙手一抄,眯起眼盯著周伯通,淡然笑道:“搞了半天,是這麼回事啊。老頑童,看不出你還挺有幾兩心思的嘛。”
周伯通嘿嘿笑道:“霜奶奶,你別生氣啊,哪有這麼回事?是這笨蛋嘴太笨,不會說話,您可千萬別往心理去啊。”
我笑道:“我不生氣,到還要謝謝你呢。”
“謝我?為什麼?”周伯通抓抓腦袋,不明所以,我問郭靖道:“你可真想拜我為師?”
郭靖不情不願的說道:“是周大哥讓我拜的。”
“我不管那麼多,你如願意拜我為師,就叫聲師父來聽聽。”我柔語相誘,只聽郭靖哦的答應了一聲,規規矩矩的喊了句師父,而後一個頭磕倒。
“乖……”我滿意的點點頭,拍拍郭靖的頭頂,得意的向周伯通道:“這下,你可滿意了?”
周伯通揉揉眼睛,驚訝道:“這……這就算收下拉?”
我點頭道:“是啊,收了。哎……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收他容易,教他功夫……哼哼,拿東西來交換吧。”我攤出手掌放在周伯通面前,周伯通抓抓腦袋,猛然領會,苦惱的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一張皮,十分不甘願的放在我手中。
“這才對嘛。以一換一,先教他一樣吧。”我捲起書本在郭靖頭上一敲,說道:“傻小子,師父教你背書,跟我來。”郭靖哦了一聲跟在我身後進了洞,周伯通緊跟其後,興奮得手腳都不知道擺在哪好。
我掃了他一眼,坐於石上,溫言於郭靖說道:“我說一句,你跟著說一句,務必要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能串聯起來背熟,一輩子不得忘記,知道嗎?”
郭靖心不在焉的點點頭,我微微一笑,吟念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遺蹟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