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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咳!嗆得要命。&rdo;徐南聽到他的聲音後把菸頭在陽臺上暗滅了，&ldo;也沒什麼好的。&rdo;
陽臺窗戶被關上之後姜庭搓了搓胳膊，原本還殘留的睡意也都被冷風吹走了。他往徐南在的位置挪了兩步，小聲問：&ldo;有事?&rdo;
&ldo;沒什麼。&rdo;徐南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一邊往回走一邊轉移話題，&ldo;晚上還去吃那家羊肉火鍋嗎?&rdo;
經過姜庭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姜庭皺眉看著他：&ldo;到底怎麼了?&rdo;
徐南轉過頭敷衍道：&ldo;沒事。&rdo;
&ldo;徐南!&rdo;姜庭聲音重了兩分，&ldo;你看看你現在像是沒事嗎?&rdo;
姜庭看著徐南沉默了幾秒後，才抬頭看向他，雙眼滿是血絲。嘴角卻扯開了一個難看的笑容：&ldo;我做了件蠢事，別問了……吃火鍋嗎?&rdo;
&ldo;……吃!&rdo;姜庭不再提，&ldo;我覺得我能吃四盤肉。&rdo;
……
林阿姨那些酒是方爺爺還在的時候埋進去的，方林檎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林阿姨還能記得當初埋在哪。
&ldo;你看這棵樹。&rdo;對於他的疑問林阿姨笑著指了指一棵看起來和其他樹沒有什麼區別的枯樹，&ldo;這樹幹上有個標記。&rdo;
一起過來幫忙的姜庭伸著脖子往那瞅：&ldo;什麼標記啊?&rdo;
&ldo;有個三角形的記號，&rdo;林阿姨看他們還是一臉茫然，笑了，&ldo;還年輕人呢，視力還不如我。&rdo;
&ldo;那這邊這麼多樹?還要一個一個找記號啊?&rdo;姜庭兩眼發黑，&ldo;這工作量能做到春節吧……&rdo;
&ldo;怎麼會?&rdo;林阿姨被他的話逗笑了，直接把手套和鐵鍬遞給他們，&ldo;都在這棵樹附近，三十壇，挖吧。挖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兒，別碰碎了酒罈。&rdo;
姜庭這次不是自己來的，因為要實地考察他還把自己的小團隊帶過來了，三男一女，女孩特權不用做體力活，這個南方小姑娘早就樂顛顛去拍照了。剩下兩個男人對照著土地承包合同去看果園，另一個不怎麼說話的小酷哥就直接拿過麥五手上的鐵鍬開始鏟雪。
&ldo;謝了，寶爺。&rdo;姜庭拍了拍酷哥肩膀，踩著厚厚的雪挪到方林檎那邊問，&ldo;表哥今天怎麼不來幫忙?&rdo;
&ldo;他和派出所的同事一起去逼問徐南了，&rdo;方林檎兩手按著鐵鍬把手往下用力一推，被略顯堅硬的東西卡了一下，他眼睛一亮，&ldo;……我好像碰到酒罈了。&rdo;
姜庭也跟著興奮起來，他蹲在地上也不嫌棄冷，戴著手套就開始刨雪。兩個從來沒見過地裡埋酒的人都把這當成一個探寶活動一樣，好奇又小心地將上面那層土刨開‐‐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並不是想像中的酒罈。
方林檎無意識鬆開手，手上的鐵鍬砸在雪地上什麼聲音都沒有。
而姜庭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顫抖地指著兩人剛才挖出的東西。
&ldo;……方、方哥?&rdo;
……
&ldo;你可真不靠譜，&rdo;酒過三巡後，半醉的羅曉斌拍著徐南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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