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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
“狗屁！真是沒知識沒見識又沒常識！當然是小明啊！”
“……”
“師傅問小明：‘1＋1=？’小明說：‘不知道。’師傅叫小明回家問爹媽。小明回家問他娘，他娘正在打麻將，她叫道：‘七條！’小明又去問老爹，老爹正在吃雞腿，他說：‘真香啊！’小明又去問姐姐，姐姐正在看電視，她看到了克林頓，叫道：‘美國總統克林頓！’小明又去問哥哥。哥哥正在看書，他讀道：‘我家住在美麗的茅廁裡。’第二天，師傅問小明：‘1＋1=？’小明說：‘七條！’師傅給了他一巴掌，小明說：‘真香啊！’師傅火了，問：‘這話是誰叫你的？’小明說：‘美國總統克林頓！’師傅快崩潰了，他又問：‘你家住哪裡？’小明說：‘我家住在美麗的茅廁裡。’”
“美國總統是什麼東西？”
“小明他爹說：‘你看廿四孝的故事多感人，你做得到嗎？’小明說：‘至少我能做到一樣，賣身葬父。’”
“……”
“師傅說：‘小明，你的毛病就是用詞不當，現在考考你，用一句成語來形容師傅很開心。’小明說：‘含笑九泉。’”
“……”
“從前有一個小孩，名字叫做小明，他有一個毛病，就是，他不會寫得字即不問父母也不問師傅，就把這個字丟掉，不寫了。有一篇作文，小明是這麼寫的，我有一個好父親，父親愛我，我也愛他。父親身體不好，我去給他買人。我走遍了所有賣人的店，有胖的人，有瘦的人，我挑了一個又肥又胖的人。買回家，切成塊，就開始蒸人，蒸好了人，我端著一碗人湯給父親送去。師傅看了嚇壞了，而小明卻說，人參的參我不會寫，就給他落下了。”
“……”
“有一個秀才，他擅長對對聯。有一天，他遇見小明，便對小明說：‘大籃小籃都是籃，小籃裝在大籃裡，兩籃和一籃。’小明不知怎麼接，看到了一個棺材就說：‘秀才棺材都是才，秀才裝在棺材裡，兩才和一才。’”
“……”
“有一天小明走在路上，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腳很酸。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小明踩到檸檬了……”
“老大……”
“師傅在課堂上對小明提問，小明站起來卻一聲不吭。師傅說：‘小明？小明？？小明！你怎麼回事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答案啊？好歹吱一聲啊！’小明說：‘吱～’”
“……老……老大……”
“小明在一次事故中失去了一條腿。小明在一次事故中又失去了一條腿。又一次事故中小明失去了他的一條腿。一次事故中小明又失去了他的一條腿。其實小明是一條狗。”
“老大！”
“師傅讓學生回家後寫一篇有關‘國家’、‘黨’、‘社會’和‘人民’的作文。小明不理解這些詞的含義，就去問父親。父親告訴他：‘國家是最大的，就象你奶奶。黨是最有權利的，是一家之主，就象我。社會就是為黨國家幹活，還得聽黨的，就象**。人民就是最小的，說什麼也沒人聽，就象你。’晚飯後，小明想寫作文，可是還不是很明白這些事，就去想問奶奶，可是奶奶已經睡了。小明去找父親，父母正忙著‘床上運動’，父親一看他來，兩個耳刮子就給打出來了。小明沒有辦法，只好抹抹眼淚，回房間自己寫作文了。第二天，師傅找了小明的父親問：‘你是小明的父親吧？’小明的父親說：‘是啊，什麼事？’師傅說：‘關於小明的作文……’父親問：‘是寫的不好嗎？’師傅回答：‘不，是寫的太好了，我懷疑不是他自己寫的。’小明的作文是，國家已沉睡，黨在玩社會，社會在**，人民在流淚。”
“……”
我驀地停下腳步，轉過身，重重拍在他的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