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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裡孩子拿掉,但…酒仙需得放小妖離開。”
“哼,妖就是妖,薄情薄意,時刻不忘保命。我可以允了你,你先把肚裡孩子拿掉。不要等到我動手。”
……蟬娘勉強保持面上的笑意,開口聲音裡都是顫意,她聽見自己說:好。
蟬娘捏訣攻向小腹。劇烈的疼痛令蟬娘弓起了身子,她卻只是發出一聲悶哼。
不能…不能讓相公聽見。她剛剛特意將他的頭偏向一側的,他定然沒有力氣轉過頭來的,他…一定不會看見的。
蟬娘忍了一會兒,待疼痛變輕後,方才直起身子,擦去唇邊血絲。
“如何?”蟬娘笑意盈盈。下身的本是灰紫色的群衫已被染成了暗紅。
“嗯,且瑜還需跟我回上界。不可能在你身邊的。”
“可。”蟬娘如今已是強弩之弓,疼痛使她連說話的力氣都無,她面上仍支援著那絲嘲諷的笑。
酒仙有些動容…眼前的女子,似乎與當初那隻妖重逢,都是一樣的情深不壽,都是一樣…愛上卻也能輕易放手。
“你想活下去麼?”
酒仙聽見自己無意識的問話,似乎,也曾對當初那個女子說過。
蟬娘一笑,轉頭看向且瑜。
她知道,酒仙帶他回去,也許會囚禁他,也許會抹去他的記憶,也許…他們會永生再不得相見。
“不。我不需要。”
蟬娘臉色已是極其蒼白,卻仍是倔強的說:不需要。蟬娘她也是自私的,與其讓她不老不死的承受思念的灼傷,在塵世一步一步等著不歸人。不如…就這般隨緣罷了。
【不,我不需要。我沒有必要再為一個無心人守候。】
記憶裡那女人死的時候,也是這般說的。
“你憑什麼不要!本尊賜予你的,你必須要接受!”酒仙好似發狂般,氣惱的怒罵蟬娘。
蟬娘只是淺笑,那抹笑容依舊諷刺。
“你忤逆本尊!本尊便讓你永生不死!哈哈哈——”
蟬娘被他的術法擊中,在撐不住從空中跌下。
跌下前,蟬娘想著,一切,總歸是結束了。
天帝只在一旁,不曾攔已有些癲狂的酒仙。酒仙當年的事情,他全部知悉,酒仙對於且瑜的孃親,總歸成了魔障,如今,讓酒仙自己斷了也歸是好的。
自那一役後,蟬娘心便不曾跳動,就如同活死人的存在,亦懼光,壽命似乎亦是永生不息。
蟬娘醒來是在梔虞屋中,是被梔虞救了。可無論蟬娘怎麼問,梔虞也不願說,且瑜最後究竟如何。也許是回了天界,也許是灰飛煙滅。蟬娘總不敢細細回憶,那日之事。每日只是混沌度過,或許,不知道結果也是好的。她可以期翼,某一日,在凡間還可以遇到他,他會依舊掛著那抹奸笑,話裡帶笑:“小妖,你可知我是誰?”
【後續】
蟬娘一夢醒來,終究,還是記起了一切。
蟬娘手撫胸口,那裡,跳動如夢裡一般鮮明。
蟬娘赤腳離開屋裡,一路飛奔,到了七月鋪的外間,蟬娘開啟門栓,推開門。
屋外,已是旭日高升,
蟬娘赤腳踏出七月鋪,
旭日,撒在身上,暖洋洋的。
蟬娘低喃:天,亮了啊。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天帝
【番外】
我生來的名字,我自己都已記不清了。
我生來便肩負著守護天界的任務。是多少年前了,我便被眾人俯首稱臣,齊喚我:天帝。
從未有人敢忤逆朕。酒仙是個意外。
他似乎才從凡間歷劫回來,整個人都是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