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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售後服務找迪亞,與他無關。
「迪亞啊……」五條悟對這個名字非常陌生,起碼這三年內他沒有聽過,三年前維西恩被他就出來的時候提到的只有「韋斯特」,那個時候沒有提過迪亞半個字,是不知道嗎?還是不願意說?
抑或是,不敢說。
[kp:暗投 ??]
裡間人治悄咪咪瞄了五條悟一眼。
[kp:裡間人治心理學40 1d100=??]
平靜無波,無風無浪。
所謂撲克臉就是指五條悟現在這張臉吧,長得再帥沒有情緒都令人發自內心地恐懼——對未知的恐懼。
[裡間人治:心理學這塊屬實是被五條悟玩明白了。]
[kp:還好吧]
[裡間人治:他現在跟太宰治一定有共同語言。]
[kp:你說什麼呢?五條悟一直跟太宰治有共同語言。]
[裡間人治:絕望調查員jpg]
「人治,你知道嗎?」五條悟突然開口。
裡間人治被問得一懵:「昂?」
「我其實之前有認真考慮過,」五條悟沒有看裡間人治,就像是他的問題不需要第二個人的回答反應一樣,「要不要把你們殺了。」
裡間人治:「『我們』?」
「你跟硫克,」五條悟簡單指定了「你們」的範圍,「別用雪山找藉口,我來這裡跟去鄰居串門的頻率差不多,見過各式各樣來雪山的人,有好奇的、絕望的、期待的、愚蠢的……你們卻比那些還要……『品行不端』?」
五條悟皺眉,一時半會兒居然找不到適合的形容詞。
來雪山的人大多有所求,單純來送死的是求死,被逼上雪山的是求生,即使是五條悟跟太宰治來雪山也有他們各自的目的,並為之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唯獨硫克跟裡間人治——這兩個人就像是徘徊在懸崖上的野貓,隨時會對掛在懸崖藤蔓上的人嬉笑著伸出爪子或者尾巴。
即使沒在外界遇見過這兩個人,但經過這些天的經歷,五條悟也對他們有了基礎的認知。
其實他們也完全沒有掩飾過。
他人的苦難與歡笑都毫無意義,這兩個人對除了調查員以外的人有完全不同的目光,最極端的種族歧視者都要比他們博愛——這是五條悟在自己有餘力對兩人進行徹底分析後得出的結論。
為此,他的兩個學生折了進去。
「您這就失禮了啊,五條旦那,」裡間人治試圖逃開,卻發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的力氣格外大,只好坐在原地為自己申辯,「我能理解您在自己寶貴的點心裡發現蟑螂的心情,但為此遷怒到無關者就有失風度了,造成這一切的是偶然,非要扯點人為因素的話,也是虎杖自己做下的決定……」
「其他人不論,」五條悟打斷了裡間人治的狡辯,「你當時一定知道,時間上可能會有誤差,可不會差太遠,你明知道那個研究所所長不是什麼好人,但你卻全程沒有提醒過悠仁,甚至放任他去接觸對方——不阻攔、不參與、不告知,那是你的一次試探行為,悠仁是你的試驗品。」
[裡間人治:啊,暴露了。]
[kp:你做得那麼明顯,也就是虎杖相信你們才沒多想,換了五條悟,不暴露才怪。]
「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冰涼的藍色刀刃不知何時橫在裡間人治脖頸間,複雜的花紋彷彿活物一樣在湧動。
「沒有的話,就要送你上路了。」
維蘇曾經去過的、抓捕小狐狸的洞穴。
血池乾涸,牆壁各處都被插上螢光棒,給其他人的工作提供了不錯的光照條件的同時還有些許好看。
「啊,電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