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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他便傳了這收詩詞過來,說什麼‘不解金錢變做銀’,難道我惜惜真是這樣的人嗎?既已給了你金錢與相思子,我便是將一顆心兒都給了你,又豈能真個變心?”,心中這般思量,口中已是順勢接道:
幸得那人歸,怎便教來也?一日相思十二辰,真是情難捨。本是好姻緣,又怕姻緣假,若是教隨別個人,相見黃泉下。
此詞用語雖極是俚俗,然則卻勝在情真意堅,尤其是這樣一個女子所作,經她本人唸誦,更是別有一股魅力,果不其然,堂外在稍稍的寂靜後,隨即傳來一片連天的叫好聲,間中夾雜地更有“好姻緣、好姻緣”的喝叫聲聲。
親眼目睹了眼前這一幕“青春愛情劇”,以往對此類橋段都是嗤之以鼻的崔破大人也忍不住小小的感動了一把。待堂下喧鬧漸緩,他才微微一笑後,對那羅清泉道:“爾更有何話好說,是否需本官再傳當日知情人?”,言畢,也不理會他面色煞白的模樣,續道:“羅清泉誘騙婚約,誣告他人,張幼謙,你若肯舉告於他,本官定當為你做主。”
“他是惜惜的爹爹,晚生不舉告他,請大人念他一片愛女心思,恕了罪過才是。”,再凝視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張幼謙頓首言道,這一番話換來一片彩聲的同時,也使那羅清泉長長吁出一口氣後,軟倒於地。
“查張幼謙與羅惜惜乃佳偶天成,又有婚約在前,本府判令二人擇近期黃道吉日,速速完婚。任何人等,不得攔阻。”陡然一拍驚堂木,使君大人起身結辭道。
第十八章
江南西道鄂州驛館,眼見天色近晚,正當那守門小吏欲要封門閉館之時,卻見兩個儒服打扮計程車子急急匆忙趕來,在他們身後,卻是跟著兩個騎驢的小書童。
“兩個窮酸,偏偏這時辰來,分明就是給爺爺找事!”,那小吏心下暗罵了一句,又知這兩人必無什麼油水,是已也沒了降階相迎的心思,只暖洋洋的在門前等候,面色之中,猶自帶著明顯的不耐煩之意。
“還是那江中舟子害人,四維兄,看這模樣,你我少不得今天又要接哪門子幾個好嘴臉子了!”,兩騎越行越近,遠遠看到守門小吏的那副憊懶樣子,其中一年在三旬計程車子側身調笑說道。
他口中的那個“四維”兄卻是一個生就的冷臉,聞言只將嘴唇一咧,便算笑過道:“車船店腳牙,最是勢力所在,這朝廷驛館說起來也並無區別,最是個會看碟下菜的,你我治裝簡陋,官小位卑,似這等事,歷來如此,倒也並不稀奇!”,一言至此,那士子續又道:“說起來這事,我倒是要替東野兄叫屈,當年孟兄名題金榜,又有當紅得令的貴人一力要拉著你入翰林清苑,偏生你卻不允,非要鑽到我等這最苦最累的監察御史行中來,今天吃這臉子倒也不虧你。設若孟兄仍是供職翰苑,今天雖是一樣官階,這門子的態度卻決然兩樣!”
原來。這冒黑趕路地便是來自長安御史臺的兩位監察御史,二人一姓羅,名儀,字四維;一姓孟,名郊。字東野。說起來,這監察御史本是御史臺中品級最小之官,專司分察巡按州縣,一年四季除回京敘職的幾月外,終日都是在地方奔走,這一句“最苦最累”的考語倒也不為虛妄。而新進士初入翰苑者,雖也是同樣的八品官階,但因常在帝側,一旦往行地方,反倒是比這黑臉地監察御使更得看重。是以羅四維方有此話。
說話之間。兩主二僕已是來到驛館門前,遞了名刺、記錄過所之後,那小吏巴巴的見不到一文賞錢,也只是冷著臉將四人領至偏院一僻靜所在。只將手一指,連話也不肯多說的便自去了。好在此類事情幾人早經見的慣了,遂也不以為意,兩個小童子自去尋到灶房,添水熱湯不提。
正在眾人剛剛收拾停當之際,卻見那小吏又是冷著臉領了一個身著輕便皮甲的軍士進來,只看他頭裹紅巾、揹負竹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