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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滁州最裡面的客棧住著,他為什麼要出個‘昏’招惹那對夫妻生氣還不好說,所以明面上離咱們最遠的殺手反而是最大的不確定因素。”
分防佈置,應對安排,捕蛟娘語如連珠,雖然因為舌頭的老傷聽起來有些許含糊,但屋中眾人卻都是多年合作,屋中除了領命應對之聲再無其它。
當最後一人領命離開屋子,一直窩在座中彷彿睡著的吞天郎驟然睜開了眼睛。他輕輕拍拍陡然間凝勢欲撲的捕蛟娘後背,然後面帶笑容地走到窗邊,推窗倚框,向著樓下投去一個歡迎式的笑容。
朝廷的人?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帶著點韃子味道卻又不大一樣。秘密養出來的諜子還是死士?
莫過河站在客棧門口,仰頭上望,目光剛好落在那張吞天郎的笑臉之上。莫過河傳音歸傳音,臉上倒是與那吞天郎如出一轍的溫吞笑意,很有點人畜無害的意思。
吞天郎耳中聽得清楚,背在身後的右手死死攥住了捕蛟孃的手臂。他並未先一步回應樓下的莫過河,反而是在傳音安撫突然間好似受驚炸了毛的母虎一樣的捕蛟娘。
第85章 談成第一筆
就算你能確認樓下那人就是他,也不能現在報仇!你臉上的傷我早說過我來報,你當真要不聽我的話了!?
吞天郎接連兩句傳音扔過去,雖說未能真正壓下捕蛟孃的怒火,但這位實際上之前安排任務時就已經因為心中猜測堆積了巨大怒火的捕蛟娘總算還是安定下來,不再有濃烈如實的殺氣外洩。
莫過河似乎很有耐心地等著上面那突然間湧出窗來的殺意緩緩退散,然後便看到吞天郎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經門而過窗,莫過河在吞天郎做出請的姿勢後便攬了愛妻腰枝提氣上縱,輕鬆落進了吞天郎和捕蛟娘所在屋中,似乎並不在乎這裡有沒有埋伏存在。
“原來是你,怪不得如此熟悉的部署方式。不過你們想要以一己之力防住另外四支勢力可能的打探,現實麼?十幾年沒見還是沒多少長進啊。”莫過河說話時依然面帶微笑,標準的商人式職業微笑。他在看到捕蛟孃的瞬間就認出了對方,於是乎之前感受到的客棧氣機變化也就都變得可以說通。
捕蛟娘疤臉瞬間漲紅,滿布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那莫過河冷笑道:“殺你不難。”
吞天郎終究還是沒能阻止捕蛟娘這句話出口,不過他也確實想試試對方的誠意到底有多深。他可不是計光玄那妖怪,搞一出鬧劇也似的試探就能判斷出對手的深淺。
數聲輕響過去,大概如同夜半蒙在厚被之中輕輕擊掌的動靜。
身子如同幻影般扭曲了一瞬的吞天郎重新變得“真實”,而前一刻還低眉順眼很稱職地扮演美嬌娘的美婦此時則是抬起頭望向夫君,那眼神似乎有些抱歉的意思。
莫過河給了對面吞天郎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輕輕抱了抱妻子以未安慰。
“不愧是‘自食其果’和‘大開碑’之女,要是你爹親自拍剛才那幾掌,恐怕我就會選擇落荒而逃了。”吞天郎抬起手做了個請坐的姿勢,剛好擋住了一臉怒意的捕蛟娘,也封住了那被他稱之為“大開碑”之女的美婦的進手路線。
“不好意思,內人護短慣了,見諒見諒。此番我夫妻二人求和而來,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先談正事。”莫過河當先拉著妻子落座。
吞天郎笑著應聲,同時也拽著捕蛟娘坐到了桌子的另一側。
門開人入,之前領命而去的放牛郎送來了茶水,與吞天郎換過眼神之後恭敬退出。
美婦挑釁的眼神此時才從對面捕蛟娘臉上的疤痕挪開,轉而四掃,然後向莫過河點了點頭。
“開碑一門原與石家搬山齊名,在下一直有個問題想要主教,在咱們談大事之前不知可否一問?”吞天郎笑著抱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