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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和孟南春捅破那一層窗戶紙之後，似乎好像是變得奇怪了。

她的記憶在慢慢地恢復, 孟南春也是, 當時也許是過於充沛的情感讓蘇亦凝沖動地吻了孟南春, 蘇亦凝現在回憶起那個場景，還是會覺得臉紅。

……救命, 死去的沖動突然攻擊我。

蘇亦凝躲在房間裡，忍不住用被子蒙著腦袋，彷彿這樣就能不用出去面對這個社死的世界。

突然，蘇亦凝的電話響了，她摸著看了一眼放在床邊的手機，是孟南春打來的電話，而且她竟然直接接通了！

「蘇亦凝。」孟南春的聲音帶著綺麗的色彩，像是雨滴在清晨之中落在青草上那樣清脆綿延。

「……咳，嗨？」

「開門。」孟南春本來自己也在躊躇之中，夢境當中的自己竟然那樣決絕，決絕到會讓所有的美好記憶化為泡影。

她想問蘇亦凝現在是什麼想法，也想到了蘇亦凝那天的那個吻。

清醒的吻。

「你在門外嗎？」蘇亦凝從床上彈了起來，磨磨蹭蹭地走到門邊開門。

門外的孟南春依舊艷麗非常，蘇亦凝眨了眨眼睛，很快紅了臉。

孟南春猶豫著伸手，輕輕地碰了碰，卻像是燙到了一般收回了手。

蘇亦凝其實也很害羞，但是看到這樣的孟南春，她反而不那麼害羞了。

「孟南春。」蘇亦凝的舌尖將孟南春這三個字婉轉送出，她主動牽過孟南春的手，然後輕輕地抱住了，「我不會談戀愛，所以，你能教教我嗎？」

孟南春的靡麗氣息洩露了出來，她的喉間發緊，但是手已經緊緊地攥住了蘇亦凝的衣服，她傾身上前，柔軟觸及蘇亦凝的柔軟，兩個人幾乎要不受控制地吻在一處——

「鈴鈴鈴……」蘇亦凝的手機鈴聲響起，她下意識準備去拿手機，她的手卻被孟南春握住，動彈不得：「專心。」

蘇亦凝眼瞼一顫。

孟南春的吻就這樣覆了上來，如同陽春之白雪，撩撥又曖昧。

蘇亦凝拋開拿手機的念頭，她回應著孟南春的吻，熱烈又快樂，氣氛升溫，然後慢慢暈開成獨屬於兩個人的詩。

兩個人跌跌撞撞地想要——只是手機鈴聲鍥而不捨，蘇亦凝在被推至床頭之後，順手準備拿出手機靜音，沒成想在手機的螢幕上看到了「程老師」的備註。

蘇亦凝抵住了孟南春靠近的氣息，在熱烈之中接起了程老師的電話：「餵、咳，程老師。」

「啊請問是褚雪怡的家長嗎？」

孟南春看著蘇亦凝挑眉，她倒是不知道蘇亦凝竟然還是哪個「孩子」的家長。孟南春的氣息危險，彷彿只要蘇亦凝一承認，她就會欺身向前——

「是的，我是。」

孟南春聽了蘇亦凝的肯定答覆之後，忍不住嗷嗚一下咬住了蘇亦凝的脖頸。

蘇亦凝被毛茸茸的腦袋靠近，齒間的磨礪感讓她感到顫慄，蘇亦凝慌忙制止，強自鎮定地繼續道：「老師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是我們家孩子在學校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

「沒有沒有，雪怡她很乖，成績一開始是有些落後的，但是後來憑藉著她的努力也都趕上來了，這個孩子確實有超出一般人的韌勁，晚上回去的時候也會在熄燈之前繼續學習一段時間，總得來說非常好。」

程老師顯然對小助理褚雪怡在學校的表現非常滿意，她也很奇怪，褚雪怡平時待人處事的時候有著非同一般的成熟，甚至之前在學校有一位同學哮喘發作，大家都圍著但是不敢靠太近伸手提供幫助的時候，是褚雪怡當機立斷地疏散開人群，然後在哮喘的同學意識模糊之間指向的地方，找到了他的哮喘藥，救了同學一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