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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便小了一些,甚至比她清白了些,畢竟她有了前科坐了三年牢,沒有那戶人家願意娶坐過牢的媳婦的,可是我還是想錯了,那時候她有了喬謹言的孩子,喬謹言要娶她。
他出身那樣的高門,居然願意娶聲名狼藉的喬鎖,現實總是這樣給我殘酷的一棒,我在社會中打滾多年,遇見的有錢人都是又老又肥的老男人,可喬鎖呢,有了孩子,還是左右逢源,不僅有了喬謹言的孩子,還跟夏家的那位關係匪淺。
我深刻意識到這就是階級,她不過出身比我高,便什麼都有了,我呢,那麼努力那麼辛苦接觸的都是一群暴發戶。這個社會的殘酷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不甘心,我還年輕,這一生不該這樣子就完了。
恨喬鎖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喬謹言的母親顧雪諾,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對著喬家有著刻骨的恨。
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喬謹言要帶喬鎖喬安回顧家。
顧雪諾打電話給我,說:“你約喬鎖出來,我幫你調職到顧氏總部來上班。”
顧雪諾給了時間和地點。
我瞭解過顧家人,一切跟喬謹言有關的人我都關注瞭解過。
顧雪諾應該不會允許喬謹言娶喬鎖的。我聞到了這其中的陰謀的味道,泛著血腥味,隱隱興奮起來。
我在分別多年後第一次打電話給喬鎖。她在電話裡沉默了一下,還是出來了。
那一天的雪很大,我等她進了咖啡館,等了幾分鐘才進去。多年不見,她變化很大,我知道她接手了喬氏,和喬臻撐起了整個喬家,她的眼睛還是和當年一樣烏黑明亮,明晃晃的看得我心慌和嫉恨。
這些年了,她一直活在喬謹言的庇護之下,還能儲存那樣純真的一面,可是我沒有了,我的純真早就丟在了金錢和老男人面前。
我知道我再也得不到喬謹言了,可是我不甘心,我不配,她也不配的。
我客氣地跟她說著話,她眼中透出淡漠來,眉眼間的神色跟喬謹言有些相像,沒有人再客套,我們都明白,我們做不成姐妹了。因為貧富懸殊的環境,因為同一個男人,因為十多年的分別,我們連陌生人都做不到。
我胡亂地說著自己跟喬謹言的關係,她有些震驚,隨即臉色冷漠了起來,她不相信,可是我的本意也不是要她相信我跟喬謹言有私情,我只需要完成顧雪諾交代的事情,便能得到很多了。
我匆匆離開,站在咖啡館對面的商場,看著她出來,有些恍惚地走在大雪瀰漫的街頭。
我看見喬謹言出現,他在雪地裡找到她,深情地吻著她的額頭,然後轉身去取車。
十多年了,我親眼看著那個男人出現在談家,帶走她,看著他在公寓裡趕走她,最後,多年後,在雪地裡深情地親吻她。
我淚流滿面,為什麼當年被帶走的人不是我?為什麼擁有這一切的人不是我?
我看著那輛失去控制的汽車撞向喬鎖,年少時,她總會站在院子裡,隔著窗戶喊我起床,帶著我在夏夜的院子裡捉螢火蟲,挨著我睡覺,母親拿棍子打我時,她總會拉著我,站在母親面前給我攔著,後來她去喬家,我留在談家,我們愛上同一個男人,人海中沉浮,我們斷了姐妹情誼。她會涼薄地看著我,我會無動於衷地看著她,不會告訴她,走出去便是死路。
我看見她眼底的驚慌和悲哀,她看向了我的方向,我看見了喬謹言開車撞上了那輛失控的商務車,連環車禍。
我跌坐在地上,看著濃煙四起的一幕,突然之間明白,那大約便是愛情吧,是我這一輩子永遠也無法擁有的愛情。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最後一次見喬鎖是在顧家,她來跟喬謹言決裂,兜兜轉轉多年,他們還是無法在一起,我看著她將孩子留給喬謹言,看著她跟著喬臻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