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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喬鎖搖了搖頭道:“我往後都不會回喬家了,他們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我了。”
這三年牢獄之災葬送了她和喬家最淺薄的情分。
夏侯點了點頭。算了,她出去後,喬謹言也會擋住那些瑣碎的事情,不會讓以前的人和事幹擾到她。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夏侯抱著喬安便離開了。
喬鎖看著他們離開,低低嘆息。
漫長的寒冬終於過去,監獄的女獄警終於在數次的嘗試後放棄了夏侯,接受了一個博士的猛烈追求,喬鎖在她嘰嘰喳喳的話中險些瞭解了他們約會的全過程,很快冰雪融化,天氣轉暖,她手腳開始發癢疼痛,結下疤痕。
到了夏天的時候,女獄警傷心地來找她訴苦,說博士是個極品渣男,她又恢復了單身,又來打聽夏侯的訊息,喬鎖沉默,想著酷暑一過,她可以出去看小喬安了。
八月的時候,夏侯來告訴她,喬家老爺子病重,想要見她最後一面。
喬鎖想起昔年,老爺子回到帝都時過八十歲大壽,那時候老爺子身體還很是硬朗,在顧家的莊園裡,她跪在老爺子面前敬茶,被他介紹給世人。一晃四年,喬家生的生、病的病、入獄的入獄,老爺子年歲大了,竟也熬不住了。
喬鎖沉默許久,點了點頭。
鑑於她馬上就要刑滿出獄,獄方給了她一次機會,出去看喬家老爺子。
她去時是三天後,老爺子據說奄奄一息了,她不願意見其他人,夏侯提前給她清場了。她去醫院病房見老爺子時,老爺子瘦如枯柴地躺在病房上,呻吟著。
說是身體器官老化,各項功能都不好用了。
喬鎖上前去,站在老爺子面前,淡淡地喊了一句:“爺爺。”
老爺子眼睛不好使了,但是耳朵靈敏了很,在半空裡摸了摸,顫顫巍巍地喊道:“是小四嗎?”
喬鎖點頭,見他看不清,說道:“是我。”
“小四,小四。”老爺子摸索著要抓住她的手,喬鎖伸手握住,聽著他說道,“小四,喬家不行了,你要幫爺爺照顧好你弟弟,那是你父親一脈唯一的種了,還有你三哥,你別怪他,他這幾年過得苦,顧家逼得我們沒有活路啊,小四”
老人家斷斷續續地哽咽地說著,說了一句便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很久。
喬鎖聞言低低嘆氣,原來在老爺子生命最後的階段在乎的依舊是喬家的兩個孫子,在乎顧喬兩家的仇恨,他想見她不過是因為她給喬謹言生了孩子,以為她在顧家能為喬家說上幾句話,以為她能保護喬東南老來的那個兒子,她已經為喬家做到今日這個地步,她再也無能為力了。
“小四,小四,你答應爺爺”老爺子枯瘦的手緊緊地拉住她,直著嗓子嘶啞地說道,“你是喬家人,你就算給顧家生了孩子也不能入他們家的門。”
喬鎖偏過臉去,沙啞地快速地說道:“我答應你,我不會進顧家的門。”
她說完這句話,突然之間心尖便劇烈地撕扯地疼痛起來,雙眼微紅。
她的人生已經沒有希望了,顧家對她而言是一座深山,她只有喬安,沒有喬謹言。
老爺子高興地點頭,嗓子嘶啞,還想要說什麼,終是再也沒有說出來,雙手垂了下來,老死榻上。
喬鎖垂眼低低地哭出聲來,她小聲地哭著,許久擦了擦眼淚,幫老人把被子蓋好,將手放在被子上,走出病房。
她對著站在門外的夏侯說道:“走吧。”
聲音荒涼無力。
他們走了不遠便聽見了僅剩的喬家人的哭聲。
老爺子的葬禮據說辦的很是隆重,那一日政商名流出席的很多,昔年喬家老爺子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如今喬家雖然敗落,但是老人去世,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