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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凌亂的衣服。
真是一個牲口！
虞輕歌剛才立馬就感覺到了林序某個地方的不正經！
在虞輕歌離開後，林序也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去往他的第一個小金庫！
天俊商場，十三號倉庫
“林序，你昨天怎麼回事，電話打不通，昨天半夜來了一批貨，你知不知道差點來不及卸完。
你能幹就幹，不能夠就滾！”
穿著灰色工裝四五十歲的老呂頭，嘴裡叼著煙，看著走進倉庫的林序，眼中就怒火湧起。
一個個的，都不知道現在社會多難混，他昨天都下班了，然後半夜兩點又加班，一直忙到現在，連一口飯都沒吃。
哪像林序，不僅髮型換了一個，而且衣服也穿新的了，他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其餘的工人看到這一幕，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立馬接著卸貨了，他們可是很忙的。
“好！”
林序看著老呂頭微微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林序記得這個呂班頭，在大學期間他的經濟來源多虧了他。
江北大學的學費雖然不高，但加上平日的花銷，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學校中勤工儉學的錢還是不夠，林序找了許久，只有一個倉庫搬貨工人的職位願意僱傭他，按小時算錢，五十一小時。
他平常有時間就在這裡兼職！
“林序，你這是出了什麼事了？你大伯又找你拿錢了？”
老呂頭將最後一口煙嘬完，丟掉菸頭，皺著眉頭將林序拉到一邊。
雖然他說話不客氣，但對於林序還是很同情的。
父母在小學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一筆賠償金被林序大伯一家拿走，林序跟在鄉下的爺爺生活，但林序剛上高中沒多久，爺爺也離開了。
這還不算，林序大伯一家，硬說林序爺爺死後留給林序一筆錢，他們要分走一部分，還有多年前林序發父母還欠了他們十萬塊。
這些年，陸陸續續拿了林序不少錢。
要不是聽說了這些，老呂頭也不可能僱傭一個工作時間不穩定的大學生。
“沒有，我只是覺得快畢業了，就換另一個工作，為之後的實習積累經驗！”
林序早就找好了理由。
老呂頭眉頭一皺，但還是拍了拍林序的肩膀，點了點頭。
“好，大學生就不該在這裡搬貨，但你出去以後，要注意些，現在的社會很不簡單。
嗯，你既然要走了，那這段時間的工錢我也提前結給你，一共是5200！”
老呂頭也是很簡單，將今天剛結的貨款，點出錢來給林序。
林序看著手中的錢，眼中滿是異樣，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呂頭。
略顯破舊的工裝，有些花白的鬍渣，牙齒中焦黑的牙漬，深厚的黑眼圈，手中厚厚的老繭，微微佝僂的身形。
“對了，呂班頭，我聽說過段時間的五一，城北文星廟附近有請菩薩，聽說還挺靈的，佳雪不是病了嗎。
等五一那天，你們早點去，也許可以求一道符。”
林序收起錢，和老呂頭提了一句。
“好，我到時候去看看，要沒事，你就先走吧，王經理等下就要來了！”
老呂頭點了點頭，他決定到時候還是去看看，他唯一在意的就是這個16歲的女兒了，沒想到前些日子感冒之後一直沒好，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所以他最近的火氣有些大！
“小呂啊，幹嘛呢，和誰聊天啊，貨卸完沒有！”
一個大腹便便的四十歲油膩男走進了倉庫，鼻孔長在眼睛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揹著雙手，手夾公文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