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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一聲,姚逸峰從交椅上起身,收起桌上名冊,按了一個電話出去,對著電話說了一句。
結束通話電話,姚逸峰轉身面向池塘,提起煙桿抽起來,目光停留在腳下池水之中的魚兒,眼中露出果斷之色。
幾分鐘後,在他身後緩緩走來一人,這是一個赤著上身的魁梧大漢,身約七尺,踏步之間,虎步龍行,在此人脖頸處有一道鶴黑色疤痕,斜過胸膛,直入腰部,這種外表,普通人看一眼便會升起膽怯。
此人徑直穿過水池,在涼亭外停下腳步,恭敬站立,朝著涼亭低頭一拜,“家主。”
“嗯,你走一趟紹興,幫我殺了此女!”
姚逸峰說著,轉過身從實木桌下摸出一疊檔案丟在面前的桌子上。
那大漢聞言點了點頭,臉上沒有絲毫意外,對於家主給的這種任務,他已經做了太多次。
他曾是峨眉山一寺廟尋常沙彌,因觸犯寺規,被迫離開寺廟,還了俗,回到世俗後便跟在姚逸峰身邊,這些年為他解決了不少麻煩。
他抬腳走入涼亭,拿起桌子上的檔案掃了一眼,臉色看不出什麼變化,似對這要殺之人提不起絲毫興趣。
看著他的樣子,姚逸峰想了想,還是點了一句,“這女人本已經死了,今天又突然出現了,這其中必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我隱隱有種預感,這件事遠遠沒有這麼簡單,你要小心!”
大漢聞言一愣,心裡收起了輕視,點了點頭,“家主放心,有機會我取她人頭回來見你。”
“罷了,你去吧!”姚逸峰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揮手示意大漢離開。
“好。”
大漢離開,只留下姚逸峰獨自站在涼亭中,不知在想什麼。
……
寧靜的生活往往過的很快,甄月蟬和沈憐星在別墅裡休息了幾天,甄月嬋的狀態也好了很多。
這幾天甄月蟬沒有僱人,而是和沈憐星動手把別墅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她一向喜歡安靜,不喜歡有外人打擾兩人的生活。
幾天的忙碌下,原本空曠的家也有了一絲人煙。
早晨吃過早餐,兩人打了一輛網約車前往高鐵站,轉車去了臨安。
兩人到了臨安時,已經臨近上午十點。
此刻正值太陽昇起,清涼的空氣中略帶一些燥熱,一座大橋邊,一輛計程車停在路邊,甄月嬋和沈憐星從車上走下來,計程車離去。
望著這寬曠的大橋,甄月嬋眼中似勾起記憶,“就是這了…”
“月嬋你帶我來這兒幹嘛?”沈憐星從背後攬住她的腰。
“憐星,你仔細看看這裡,有沒有一些熟悉的地方?”甄月嬋側頭看著她問道。
沈憐星皺了皺眉,認真環顧了眼四周,許久,她搖了搖頭,“什麼?我好像沒來過這邊吧。”
甄月嬋搖了搖頭,掙脫沈憐星,緩步走向大橋中心位置,望著橋下壯闊的河水,輕聲道,“已經過去一千年了,這裡變化太大,你不記得也正常。”
她說著,玉手掐了一個手印,這手印一成,那原本略有波浪的水面,驟然劇烈翻滾,似沸騰一般,冒出大片白煙,不多時,一個綠色長形盒狀之物自水中緩緩升起。
這盒子浮出水面後,懸浮在半空,被刺眼的陽光一照,通體散發出白光,驀然一震,其上綠色水草驟然脫落,露出一個通體漆黑的古箏!
望著這古箏,甄月嬋眼中複雜,其朱唇輕啟,飄忽之音迴盪四周,“柳玉珊,借你三音琴一用!!”
甄月嬋玉手虛空一抓,那古箏嘩嘩傳出數聲輕悅之音,化作一道黑光,朝著甄月嬋衝來,轉眼間落在她玉手掌心上,化作一支通體白玉的笛子,被她抓在了手中。
玉笛在手,感受到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