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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喬岫藩笑著看玉麟，&ldo;這就夠了，我喜歡的東西不多，喜歡的人更少，喜歡的就是會放在心裡的，那還不親近嗎？怎麼能說沒關係。&rdo;
&ldo;你喜歡我什麼？&rdo;玉麟心跳很快，弱弱地問。
&ldo;我也說不明白。&rdo;喬岫藩搖搖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像是想起了什麼人，面色憂鬱。
夜色越來越涼。
&ldo;回去吧，我送你。&rdo;
&ldo;太遲了，喬大哥不用送我了。&rdo;
&ldo;反正也沒開車，總歸是要走的，不如一起。&rdo;
&ldo;要不我們乘地鐵？&rdo;
&ldo;好啊。&rdo;
兩人走到地鐵站，買了票和汽水，喬岫藩很細心地為玉麟拉開汽水罐的拉環。
玉麟喝著汽水，想起小時候父親總是帶他去國營小店買橘子水喝。
&ldo;餓嗎？要買些點心嗎？&rdo;玉麟指著那些麵包。
喬岫藩點點頭。
玉麟挑了兩隻麵包。
&ldo;我只能請你吃這樣的東西。&rdo;
&ldo;夠了。&rdo;喬岫藩啃著麵包。
&ldo;你也喜歡先把周圍一邊啃完，再吃裡面夾心的嗎？&rdo;玉麟驚訝。
&ldo;是啊，好吃的留在最後，我也是這樣。&rdo;
&ldo;我以為只有我才會這樣，小時候爸爸給我買的棗泥糕，我總是把很厚的邊咬掉，最後吃裡面甜甜的棗泥，但有一次，剛吃完邊，那裡面的餡就掉在地上，好可惜啊。&rdo;
玉麟一邊說，一邊面露惋惜。
&ldo;那時候的你一定很可愛，真想看看。&rdo;喬岫藩笑。
&ldo;我有照片的。&rdo;玉麟從褲子裡掏出皮包，裡面夾著張自己幼年的照片。
依舊是小小尖尖的臉，齊齊的劉海，一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很乖順的模樣。
&ldo;真漂亮，玉麟小時候就那麼漂亮，現在更是不要說了。&rdo;喬岫藩看得入迷。
&ldo;還行，還見得了人。&rdo;玉麟笑著撓撓頭。
&ldo;何止，玉麟太漂亮了，和畫出來似的。&rdo;喬岫藩說著又看看真人。
玉麟被看得臉紅紅。
鐵軌發出輕微的轟轟聲，兩人上了車，才發現擠得不行。
告白
擁擠的地鐵上真是眾生百態。有沉默閉眼聽音樂的白領，有嘴唇塗抹得艷紅的婦女，有背著大書包的備考生，還有拿著破碗行乞的老人。
那老人慢騰騰走過來，須鬢皓然，一臉苦楚，拿著個缺口的破碗，人人避之不及。
&ldo;給你。&rdo;玉麟拿出一張紙幣擱在那碗裡。
老人簡直是感激涕零。
喬岫藩看看玉麟，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紅色的輕輕插在老人的褲袋裡。
玉麟驚喜地看看喬岫藩：&ldo;果然我只能盡綿薄之力。&rdo;
喬岫藩只是笑笑。
人越來越多，擠來擠去，環境逼仄得難受。
&ldo;靠過來點。&rdo;喬岫藩輕輕帶過玉麟，&ldo;我這裡還有些空餘的地方。&rdo;
玉麟緊緊靠著喬岫藩，彼此近得可以聞到肌膚上最隱秘的味道，氣流湧動。
喬岫藩靜靜地看著玉麟，他那張白皙的臉連近看都沒有瑕疵，一雙靈活明亮的大眼睛多半是欣喜和滿足，卻也有些微微的憂傷，鼻子很挺，遠看像是用手工筆勾勒出的，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