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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看了眼這位公子,心裡嘆了口氣,但是還是一絲不苟的給他回話:「公子,文家那位,已經接到了。」
楊如瑾點了點頭:「接到了就好,送到準備好的地方去就是。」
福安點頭應了,又道:「袁家那邊,彷彿還沒什麼動靜。」
楊如瑾聽了這話卻只是一聲冷笑:「沒有動靜才是最大的動靜,繼續盯著。」
福安點了點頭應下。
楊如瑾則是繼續道:「讓人盯著南、北、東三處兵馬司,還有兵部也要盯緊了,若有什麼動靜,必然是從這幾個地方開始。」
福安聽著這話心下一驚,負責京中治安的五城兵馬司,竟然有三司都捏在袁成壁的手裡嗎?那位身在皇城的九五之尊知道這一點嗎?
福安心下咋舌,卻並不敢多想,急忙退了出去。
而楊如瑾則是目光沉沉的看著外頭還有些昏暗的天,心中心思翻湧。
且不說兵部那邊,就這三司,雖然被他查出來都是袁成壁的人,卻不一定都會為了袁成壁火中取栗,南城那位,勛貴出身,祖上還有爵位傳承,只是到了他這一輩,家業敗落了,這才不得已投靠袁成壁。
為他搖旗吶喊或許可以,但是要真做什麼大逆不道之舉,只怕很難。
東、北兩城的都指揮使倒是袁成壁的親信,可是東城的那位平日裡只知吃喝玩樂,混到這個位置,也不過是應付差事,底下的幾位副指揮使都各存心思,不一定願意為他所驅使。
也就只有北城那個,有點東西在身上,也算是袁成壁鐵桿中的鐵桿,行事也很縝密,需要重點防範。
想到這兒,楊如瑾又讓人叫了張懷進來。
張懷見到舊主難免激動,嘰嘰咕咕的問了一大堆,把楊如瑾問的心中好笑,急忙打斷他,交代了他幾句話,張懷神色這才凝重了些許,急忙出去了。
而此時的京郊,皇帝一行人還在往祭壇趕路,皇帝坐在御駕上還算得體,但是大臣們卻是老老實實的在底下走路,徐中行年輕,還算撐得住,蔣珩現在已經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蔣明昭扶著父親,滿臉凝重:「父親再有半個時辰就到了,您要不要歇歇?」
蔣珩白著臉搖了搖頭:「歇不得,繼續走。」
蔣明昭心中不忍,卻也知道此時情形,容不得他們放肆,只能繼續扶著父親往前去。
而蔣珩此時卻是緊緊的盯住了走在最前面的袁成壁。
他看起來十分輕鬆,甚至還能與身側的人談笑,彷彿一點心事也無。
蔣珩皺著眉嘆了口氣,如今他倒是不知道該痛恨他還是佩服他了。
蔣珩的眼神又移向皇子皇孫的隊伍,睿王昂頭挺胸走在惠王后頭,看那架勢彷彿並不把這個哥哥放在眼裡,他身後跟著兩個兒子……
等等,兩個?
除了死去的長子和次子,睿王不是還有三個兒子嗎?
蔣珩又掃了一眼,卻發現那位新晉的睿王世子,並不在其中。
他心下一沉,又看了眼惠王,他神色平靜,彷彿並未察覺到什麼,時不時還和身邊的獨子說上幾句什麼,而惠王世子,看著也不過十二三歲,年幼青澀,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蔣珩又看了一眼御輦中只隱隱透出一個身形的皇帝,心中情緒越發複雜,真不知道今日的事情到底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祭天是件大事兒,皇帝出動,文武百官隨行,京城的老百姓們也格外重視,今日許多有條件的老百姓,自個在家裡也設了祭壇,只盼著老天爺能長長眼落幾滴雨下來。
蔣明菀用完早膳之後,也讓家裡人擺設了香案,自己親自上了一炷香。
幾個兒女也都一一上來上了香。
揚哥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