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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跑的機會,你不跑,我很傷心。”
“你想讓我帶你去我的地盤嗎?不可能。”黑狐女王冷言道。
“聰明,吃過一次虧,不會再犯同樣的錯,這種學習能力,我希望紅紅和雅雅也能學到。”白諦鼓掌,然後舉起夢魘之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夢魘之狐,能操控人心。”
“在某種程度上是對的,那你知道為什麼你能控制它們嗎?”
“……”她沒有回答。
“果然不清楚。”白諦沉思著問,“永珍,這該怎麼解釋?”
【可能性有兩種,一是她被深淵控制,但從她有自我意志來看,顯然不是;二是她是深淵的宿主,所以能控制這些產物。】
“那我摧毀它就能消滅源頭?所有深淵都會一起消失嗎?”
【不會,你以為這是什麼三流科幻片,源頭被消滅後,很快會有新的源頭產生,就像人類社會的領導層更迭。】
“那源頭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孵化深淵領袖——深淵·布利陀羅。】
“聽起來很厲害。”
【能毀滅星球的怪物,你說厲不厲害?】
“怎麼阻止深淵再生……說實話,我找了一百年,清理深淵已經夠煩了,可就是殺不完,現在找到源頭,必須儘快解決!”
【把源頭引出來,讓我吞噬,剩下的交給我。】
“怎麼引出來?”
【打到她精神崩潰時,我就能抽取出來。】
白諦皺眉:“你能搞定嗎?不怕撐不住?”
【……這麼多廢話,你要拯救世界就別多問。】
白諦愣住,搖頭:“永珍,你別誤會,對我來說,這個世界的人,紫永琳、容容、紅紅以及所有認識的人,對我來說都和你一樣重要……如果需要犧牲你,我寧願另尋他法!”
【……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分解它,放心,事情結束前,我不會離開你。】
“別騙我……我可是小心眼的!”
【不會。】
“你說了,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