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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綬安慰著宋景玉:「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哪裡,我都是一個優秀的合夥人。」
在宋景玉沒緩過氣來的時間裡,陸綬站起了身。
他同往常沒有區別似的,向宋景玉笑笑。
不知道為什麼,宋景玉覺得這個笑有說不盡的溫柔和寵溺。
她注視著陸綬調整西裝的袖釦和領口。他神情淡然,微微瞥一眼時間的模樣,像是回到了談判席位上,自信又果斷。
「好了,昨晚鬧出那麼多事情,再去睡一會兒吧。」
「我先去公司處理後續。」
下午,宋公館花園。
遠處花圃里正有宋公館的花匠精心打理盛開的芍藥。
在精緻的涼亭內,一張手工編織的藤竹茶几,旁邊放著兩張藤竹椅。
沿著小徑,是正往這邊走來的宋宸和陸綬。
宋宸穿著灰色的運動服,休閒裡卻卷著書香氣,絲毫與那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決的頂層人物聯絡不起來。
可當你與他交談,卻能明顯感覺到一種壓迫,讓你無法把自己抬升到和他平視的地位。
「爸爸,對不起,我已經將辭職報告——」
宋宸擺擺手,擋住了陸綬說下去。
他負手朝前走去,十分清閒坐在了藤椅上,自顧自沏了兩杯茶。
一切做完後,宋宸才抬眼看了一眼陸綬,對方站在他的側方,站得筆直又堅定。
「坐呀。站著做什麼?」
「我辜負了爸爸的期望。」
宋宸笑笑,朝後躺了躺:「幾張薛俞的照片,再加上昨天小景和薛俞的不當言論。」
「薛騁來找我就行了,不就是個雙方都不喜歡的約定而已。」
宋宸的目光輕輕掠過椅子:「但你是怎樣的孩子,我清楚。」
陸綬慢慢坐下,半晌,他對著宋宸道:「可是,現在輿論是真的,今天薛宋兩家股市下滑是真的。」
「我沒有控制,這也是真的。」
「我沒辦法讓小景嫁給她不喜歡的人。」
宋宸挑了挑眉,喝了口茶:「那你為小景做這麼多,為了什麼?」
陸綬沉默片刻:「我是她哥哥。」
宋宸起身拍了拍陸綬的肩膀:「你在商場上沉浮,看人最準,怎麼唯獨到小景這裡,你就只看見了她的單純?」
……
晚上,在宋公館落鎖前一刻,宋景玉開著車直直上了柏油路。
高跟鞋踏在木製的迴旋樓梯上,噔噔的響聲足矣證明宋景玉的緊張和焦急。
她甚至沒有敲門,直接就闖進了宋宸的大書房。
「爸爸!」
宋宸抬起頭,慢慢摘下眼鏡:「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怎麼連門都不知道要敲一下。」
宋景玉哪有心思和宋宸說這些事情,她揚著手裡的幾張公文:「你怎麼能同意陸綬的辭職報告?」
「他犯了錯,自然要處理。」宋宸掀了掀眼皮,「更何況,他傷害了你。」
宋景玉怔然一刻,突然揚聲道:「沒有!他沒有!」
她閉了閉眼,像是發了狠:「是我想得到他!」
宋宸坐正了些,擺足了傾聽者的姿態:「我記得你們大吵過一架,之後就不怎麼親密了。」
宋景玉搖搖頭:「我曾也以為他是哥哥。」
宋景玉十八歲成人禮那天,她和薛俞應著眾人的要求,跳著開場第一支舞。
或許就是命運,在眾人歡笑的時候,她看見陸綬轉身走了出去。
宋景玉跟了過去,巨大的落地窗邊,陽光像是碎金一般輕輕籠著他。
原本聖潔美好的畫面,可他卻點了一支煙。
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