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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逼自己非看著我不可。如果我能長大的話,變成飛鳥以前認識的那個我時,我會更聰明,然後解決飛鳥的不安。”
“那麼現在的你該怎麼辦呢?當小孩子的你才會常常歡笑,我會做一切讓你高興的事,帶你到任何想去的地方,過你所希望的人生,你應該要……為自己著想多一點。”
佳哉捧著阿斯卡的臉,對方的淚水已經將他的衣袖弄溼了大半,“這些話,如果對著長大的我,是說不出口的吧?所以,才在現在對我說。不過沒關係,我也會叫長大後的我原諒你。”
——我會,原諒你。
也許,阿斯卡所要的,就只有這麼一句話而已。
他哭出聲,然後,任小佳哉幫自己擦去淚水。
“不要消失,留在我身邊,長大的那個只會欺負我。”彷彿玩笑話,阿斯卡揪住佳哉的袖口,哭著,卻露出戲謔的笑容。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佳哉親了阿斯卡的臉頰一下,“你要讓他。”
阿斯卡像是失落地鬆開手,而佳哉則從他身上爬下,抱起剛才被丟在一旁的章魚玩偶,“這個,要給我的對吧?”
阿斯卡點頭。
“那我拿走了喔。”
佳哉看起來有點吃力地抱著大玩偶,爬下床,最後一次回頭。
“掰掰,飛鳥。”
掰掰,佳哉。
佳哉抱著他的章魚走出阿斯卡的房間。小聲叨唸著:“瑟菲娜小姐說,男孩子哭是很丟臉的行為……瑟菲娜小姐說,男孩子哭是……”
小步跑。
“去他的瑟菲娜小姐!我真恨你!”
佳哉放聲大哭,一路哭到了檔案管理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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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阿斯卡“一如往常”,來到熟悉的檔案管理室,用腳技巧性地掃開門。
“早。”他打著呵欠。
“嗯。”冷淡的聲音回應。
完美的上司裝扮:紫色的捲曲髮絲、鮮豔的綠框眼鏡、身上白長袍外加腦袋後莫名其妙的電線。“那個”阿久津佳哉在失蹤後的第四天終於回到了檔案管理室工作。
“早餐吃了嗎?”阿斯卡問。他走到阿久津身後,撈起那些垂在腦後的電線把玩。
“還沒。”阿久津回答。
“喏。”阿斯卡拿出三明治,擺在鍵盤旁,“十王廳地下餐廳包過來的,沒放黃芥末,安心吃吧。”
“嗯。”阿久津繼續敲著鍵盤,手指偶爾在觸控式螢幕上拖曳出一些檔案瀏覽。
“昨晚熬夜了嗎?”
“託了誰好幾天不工作的福。”
“不是有鏡在做嗎?”阿斯卡無所謂地道。
“它不是完美的。”阿久津這麼回答。
“……要不要喝咖啡?”阿斯卡問。
“嗯。”阿久津只微微點了下頭。
當阿斯卡轉身準備去茶水間時,眼角餘光瞄到一隻巨大的紅色布偶,居然被硬生生塞在桌下本來用來放主機的長方形空間中,而原來的主機則被硬拉出來放到外頭。
“那章魚怎麼啦?”阿斯卡瞪大眼。
“你說保羅嗎。”
“什麼時候取了名字的!”
“全世界的章魚都該叫保羅。”
“這什麼命名法!”
“……章魚,喜歡窄小的地方。”阿久津望著阿斯卡,好像覺得對方不明白這道理才奇怪。
“呃。”這傢伙果然超難懂的!超·難懂!
“所以讓它住在裡面。”阿久津說。
阿斯卡揉了揉額角,“我說你啊……”
阿久津望著他的部下,是對方所熟悉的面無表情、淡漠、彷彿噴了酒精的實驗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