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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掌門兼師兄的韓掌門倒不會用。
我困惑地盯了他半晌才明白,他說的是“膻中”和“氣舍”兩個穴道,大概是叫我嘗試引導著寒氣重新歸入氣海。我苦笑搖頭:“我沒有內力。”
人家受了內傷之後運功療傷,就相當於發動家裡的勞動力去修房子一樣,我家裡沒半個活人,又遇上實力雄厚的強拆部隊,除了坐視人家大鬧天宮之外,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說完又覺得奇怪,這麼淺顯的道理程錚不可能不懂,他為什麼不向韓掌門說明?
我想了想,艱難地伸爪子,拍拍身上滾燙的那隻手,大著舌頭安慰他:“你彆著急,我沒事的。”我竟忘了,他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突遭變故,一下子沒了主意很正常。
程錚反手抓住我,似乎在我耳邊說了什麼,但我一個字都沒聽見。他竟也不用傳音入密了。韓掌門盯著我,嘴巴誇張地一開一合,這我倒是看懂了,他說忍著點,別咬到舌頭。
我不由咧嘴一笑,或者在精神上咧嘴一笑:掌門您放心,我真是連咬舌頭的勁兒都沒了。
韓掌門用手腕幫我按壓活血,半晌後抬頭衝程錚說了幾句,轉身蹩進內室,片刻拿了個布卷出來,攤開露出一排錐子大小的金針。
……您還是給我個痛快的吧,這貨扎哪都是對穿的倆透明窟窿,滋味恐怕不比死了強。
程錚一手抵著我後心,一手頂在我膻中穴上,似乎又給我輸了一段內力進去。我體內的寒氣彷彿錦鯉見了魚食,瘋了一樣從四肢百骸中急匆匆地趕到膻中穴,我被衝得胸口一窒,過了好一會才順利吸進一口氣。
白噪聲也跟著寒氣一起,暫時偃旗息鼓了。
程錚放開手,問我:“感覺好些沒?”
我疲憊點頭,終於。
韓掌門點燃油燈,將金針在火焰上燒灼片刻,解釋道:“我現用金針封住你的關元、天突二穴,將寒氣囚在任脈,然後再慢慢收於氣海。施針時會很疼,你且忍著些。”
我強笑道:“師爺只管動手。”
韓掌門點點頭,指使程錚將我褻衣拉開露出頸部皮肉,手起針落,噗地一聲就紮了下去。
我硬生生將一聲慘叫嚥了回去,大頭在程錚頸窩裡輾轉一圈,疼得哈哈抽氣。
韓掌門向程錚示意:“按著她,準備扎關元。”而後又拿起一枚金針,面目凝重。
我突然聯想到了容嬤嬤的小黑屋。
救命。
我下意識地縮了縮,程錚立即手上加力,低聲哄道:“乖一點。”
我真佩服我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有閒情花痴他此時的聲音低沉暗啞,較之平常又多了一分不可言說的魅力。據說女人都是聲控,沙啞性感的聲音比性感的容貌更能引發荷爾蒙的泛濫。我一邊給自己找理由一邊身不由己地酥了半邊身子,哪還記得掙扎。
得虧我不是女主角,不然我這樣的心路歷程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怕是作者又要背上“覬覦未成年”的罵名了。
天突在鎖骨中間,關元卻在丹田往下恥骨往上的部位,要在那裡施針,不在畫面上標一行“未成年人請在父母指導下觀看”是不可能的。程錚作為未成年人,解衣帶的手指理所當然地僵了僵。
我笑著輕咳一聲:“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程少俠。”
程錚立即麻利兒地替我解開褻褲,扯著褲帶小心地往下褪了褪,只堪堪露出關元穴便不再往下了,修長的手指就在原地幫我按著,確保衣物既不妨礙治療又不會讓我失了面子。
我笑著道一聲多謝,韓掌門奇怪地看我一眼,而後又是一錐子紮了下去。
恥骨附近正經的一點肉都沒有,他一下針,理所當然就扎到了骨頭,我疼得嗷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