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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兩位顧全她的名節,為她守口如瓶。”
我笑道:“守口如瓶自然不難。只是蕭公子可否確定,我師姐也願將東方厲當成一枕黃粱,如常回來嫁人生子?以我對我師姐的瞭解,她既已因正道負了東方厲,便一定會不論生死,追隨東方厲左右。”更何況他倆的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飯。
蕭杞沉默。
我勸道:“東方厲天縱英才,雖年紀尚輕,卻已為當世梟雄。如此人物,縱是全力應對尚恐力有不逮,若投鼠忌器,正道又豈有勝算?況且蕭公子怕是關心則亂了,正邪兩道的領軍人物都對師姐深情款款,她縱是一心求死,兩位又豈能令她如願?蕭公子只管放手去做。”
蕭杞這才長出一口氣,又同我討論了些細節問題便告辭而去。
我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由有些鄙夷:什麼啊,家仇國恨都橫在前頭呢,他卻一直跟我討論女人的問題?
他是有多空虛寂寞冷啊?
我尚在不住感慨,程錚已打橫抱起我往回走:“夜深露重,回去了。”
我笑著摟住他脖子:“還是我家相公最好!又溫柔又霸氣!”頓了頓又問他,“你……真不覺得我有時候有些狠心?”
楚修竹也好,韓一夫也罷,我是否便有權力推他們入火坑?
程錚搖頭,道:“楚修竹若不留在魔教,便有更多人為她而死。韓一夫若選擇作壁上觀,他那徒兒便會依附魔教,助紂為虐,屆時他亦是不能活。你如此作為,我不覺得有錯。”
我眨眨眼睛:“那,如果以後我做錯了,相公會提醒我的吧?”
程錚道:“我相信你。”
我將臉埋在他頸窩,笑著低聲慨嘆:“相公,你這樣說,我壓力好大!”
程錚推開房門,將我放在床上,在我額上輕輕印下一吻,輕聲安慰:“有我。”他覆上我,修長的手指不動聲色地解開我衣帶,探尋地望著我,“待此間事了,我們便回止啼谷,退隱江湖,開枝散葉,如何?”
我伸手勾住他脖子,任由他除下我身上衣物,笑道:“我早就說過,我最懂得三從四德,相公說什麼,就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元氣大傷……弱弱舉手申請休息兩天……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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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著腰睡覺去……
☆、運子取勢
旗下蕭氏,烏頭苗家,壎山巧言,塞外寒鴉。
蕭杞早已投靠正道,十八位苗女也在少室山腳安頓妥當,喪鴉頭目韓一夫一月前以烏鴉傳書,允諾與正道聯合,共同對抗魔教。而三日之前,藥何渙也傳信來說,工巧言已與他接上頭,只待正道攻上壎山時,便會里應外合,將魔教一網打盡。
至此,東方儲留下的十六個字算是終於湊齊。
看起來,一切都在掌控中。
但事實並非如此。
蕭杞是顆為情所困的定時炸彈,不知他會在哪邊炸開。工巧言與我只有幾面之緣,此人向來沉默寡言,從不與人交心,所以我無從猜測他心中想法,更何況中間還夾著一個忠奸不辨的藥何渙。而塞外寒鴉則是支不折不扣的僱傭軍,言而有信對響馬而言只是個笑話。一切向錢看,只要條件夠高,把自己賣了都沒問題。這樣的人品,誰又說得準他們會不會臨陣倒戈?
更糟的是,墨潛拒絕與我會面。
這條千面狐狸若是最終倒回了魔教一邊,那麼是否說明,藥何渙也不能再信?
我無法妄下定論,只能將心中擔憂全部說給程錚,再由他轉述給武林盟的眾位長老。
為此,向靖聲還專程找我談了一回。
他說,苗家也好,寒鴉也罷,都不過是錦緞上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