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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他覺得商學院不錯……不不、也許他可以去搞藝術,當個設計師……喔、其實自動車他也愛,還是念專門學院好呢?
沒有那種閃耀著金澄澄顏色的美好未來。
飛鳥阿斯卡沒有。阿久津佳哉也沒有。但至少現在,他可以盡力讓懷中的小傢伙得到一些過去從未嘗過的快樂。聊勝於無。
“我是綁架犯,過於信任是不好的。”阿斯卡只這麼說。
“說謊。”佳哉還是一樣犀利。
“這裡有趣嗎?”阿斯卡強硬地轉開了話題。
佳哉更用力地摟住阿斯卡的脖子,“跟我說實話,飛鳥。”
跟“阿久津”一樣的命令口吻,只是,“阿久津”並不會這樣親暱地抱著他。
“要我提醒你身為人質的立場嗎?”阿斯卡輕笑著,手指掐了下佳哉的後頸。感覺到癢,佳哉縮著脖子,雙手也終於鬆了力道。
小臉從阿斯卡的肩頭離開,佳哉歪過頭,望著無法對自己停止寵溺行為的青年:“我們在昨天以前彼此認識嗎?”
“不認識。”阿斯卡很快地回答。要是有臺測謊器在此的話,波紋線一定突然升得老高吧。
“那,未來呢?”
現在的問題既不是出自於天才工程師之口、也不是出自於七歲兒童之口,彷彿帶點什麼哲學性的氣味與海潮香混合,讓阿斯卡的背上冒出冷汗。
“我們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只有名為“現在”的此刻,在“這裡”相遇。這個答案您還滿意嗎?阿久津副教授。”
這是阿斯卡平時對阿久津說話時,那種略帶輕佻、諷刺,卻又蘊含濃濃信任感的口吻。
““那個”是我的未來嗎?”佳哉問。
““噓!””阿斯卡搗住佳哉的嘴,“每個人都會有秘密的,等我們再熟一點,我可能會告訴你。但現在不要問好嗎?”
佳哉安靜地點了下頭,而阿斯卡才放開手。“要我就這樣抱著你逛一會兒,還是你想下來自己走了?”
“抱我。”佳哉說。
“好。”阿斯卡笑了下,“那邊有海龜,要不要去看?”
“要。”
阿斯卡抱著佳哉往幾隻海龜悠遊的地方走去,“把那罐飼料拿出來,說不定它們會吃。”
佳哉伸手從褲子口袋中掏出買票時附贈的小瓶飼料,他將飼料倒在手上,海龜們緩緩遊了過來,伸長了頸項湊過來吃食。
阿斯卡看小傢伙重新露出天真無邪的笑臉,總算放下心。他想看的只有這個而已。成人版的阿久津是很少笑的,也不是說冥道中沒有任何能使對方快樂的事,只是習慣了面無表情、下意識地壓抑著很多願望,在業界的成就越高,這個人只會越孤獨,而且,還沒有人告訴對方,這件早就會讓一般人抓狂的事。
天賦異稟造就了未來學習環境的歪曲,以及父母只想把他推給什麼教育指導,簡直是亂七八糟。並不是每個海倫·凱勒的身後都會有個蘇利文,但至少現在……他想給這個小傢伙一段能夠睜開眼睛,無憂無慮看看這個世界的時光而已。
喂完海龜,佳哉決定要從阿斯卡身上下來,因為他發現了一隻躲在彩色珊湖礁後面的大章魚,他走近,試圖去拉對方軟軟的腳,但一碰就被逃了,不死心地繼續伸手想捉,一人一軟體生物,就在此處耗了許久也不嫌膩。
阿斯卡站在不遠的後頭看著,心想在公園盯著自己兒子跟其他小朋友玩耍的父母心情,大概也差不了多少吧。其實章魚有時候比鯊魚還兇狠呢,要是被那強而有力的八腳纏上的話……算了、應該不會有事吧。
此處就像真正的海底,但沒有弱肉強食,沒有追逐獵捕,雖然周遭感覺不到水波,光卻映照在鬆軟白沙上晃動,魚兒在身邊遊動、可碰、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