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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又跳出來給溫傾擋刀,也不知有沒有想藉此把溫傾留下來的想法。
一想到兩人的婚姻要靠我為你擋刀你為我擋刀來維持,慕遙便覺得頭皮發麻。
這樣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溫傾知道她的擔憂,冷靜下來後也想過這個問題。
慕遙擔心她走不出來,卻見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會和他離婚的。」
她自己就飽嘗了三年覺得自己的婚姻是靠生命危險換來的不安全感。
如果因為這次發生的事情,她決定不和林右臣離婚,又何嘗不是把這樣的觀念加給對方。
林右臣不會覺得自己真心愛他,只是覺得她是為了補償他才留在他身邊。
慕遙對她的決定稍顯驚訝,溫傾卻笑了笑,「該放下的就該放下。」
她現在很看得開,知道有些事情執著是沒有用的。
慕遙見她不像說謊,一時之間也有些感嘆,但更多的是為她開心。
已經擺脫了一個包袱,就不要往另外一個陷阱裡跳,否則她這輩子都不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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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右臣說要和溫傾離婚也不是說說而已,慕遙上門後沒多久,律師就來了,不僅帶來了離婚協議書,還帶來了財產分割協議。
他淨身出戶,名下所有財產全部轉給溫傾。
溫傾怎麼也不可能同意這份協議,她只簽了離婚協議書。
律師也拿她沒辦法,一臉為難的帶著東西走了。
溫傾把自己收拾好之後,驅車去了醫院。
她本以為林夫人會在,來到林右臣的病房外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林右臣還沒有徹底脫離危險,要觀察二十四小時才能轉入普通病房。
溫傾隔著窗戶往裡看,只能看到他蒼白的臉以及緊閉的雙眼。
林右臣一直都是好看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溫傾能感受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但現在,他的臉色白的過分,一呼一吸之間病床邊的儀器數值緩慢跳動著。
她很想問問林右臣為什麼要把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她,兩人雖然鬧到了結婚收場,他卻沒有欠她,實在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但她就算想問,也得不到回答。
接下來的三天,林右臣一直都處在昏迷中,但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也轉到了普通病房。
醫生也說不準他為什麼還沒醒過來,但能確保他的傷勢正在快速恢復。
溫傾每天都來看他,有時候會遇到林夫人,後者沒給她好臉色,但也不至於對他動手動腳又或是趕她走。
林父自從那天之後一次也沒有出現過,嘉林集團卻又好像發生了一堆事情。
這天早上,溫傾吃過早餐後就去了醫院,正拿著棉簽給林右臣潤唇。
過去的幾天她總想著林右臣什麼時候就醒過來了,可想像中的事始終沒有發生。
她才要把棉簽放下,發現林右臣睫毛輕輕顫了顫。
溫傾立刻回過頭,又驚又喜盯著他看,還湊過去小聲叫他的名字,「林右臣,你是不是醒了?」
她這幾天都會和他說話,說一些兩人結婚後的事,曾經有過的誤會被她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來,說完之後自己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大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去回想過去耿耿於懷的事情,發現根本沒有必要,是她自己把自己困在了圍城中。
林右臣聽到她的話後,眼睛緩緩睜開了。
他的目光還有些混沌,似乎分不清楚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溫傾顧不得這些,連忙按鈴叫了醫生。
通知了醫生之後,她這才低頭看向已經完全睜開眼的林右臣。
他的目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