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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晟揮手讓小春下去,「合師父心意有什麼用,我的夫人自然得要合我心意才行。」
這話說得好像不合他心意一樣,蘇正山笑他死鴨子嘴硬,「合不合你心意你自己最清楚。」他轉向柳筠,「小徒媳,你說裴晟合不合你心意?」
柳筠沒想到這個矛頭指向了自己,裴晟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又移到了他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今日好像有點奇怪,不過她沒心情去猜他那海底針的心思,她回蘇正山,「人活在世,合自己心意最重要。」
蘇正山一愣,弘音笑得更大聲,指著裴晟,「我就知道你小子喜歡的人定是不俗的。」
裴晟拿扇子點點自己鼻樑,「師伯,您來可是有正事要辦,不是來和我師父聊閒天的。」
弘音看看裴晟,再看看柳筠,興味十足,他輕咳一聲,算是止住了對這對小兒女的調侃,「婉婉,你過來,我先看一下你的脈象。」
柳筠走過去,伸出自己的手,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多一個人研究商量這件事並不是一件壞事。弘音大師的表情始終是笑眯眯的,這讓柳筠有一種她這個毒好像也不是那麼嚴重的錯覺。
「怎麼樣?」蘇正山是個急性子,看不得弘音故作高深的賣關子。
「不怎麼樣。」弘音搖頭,「她體內的烏月已經潛伏太久,要毒發也不過是這一兩年的事情。」
柳筠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再一次聽到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些止不住的慌,連裴晟走到她身邊都沒有察覺到。
「你有在吃壓制烏月的藥物?」弘音問。
柳筠點頭,她從袖中拿出一個香囊,「師伯,您看,這就是我現在吃的藥物,確實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弘音接過藥丸,取出巾帕,藥丸在他手中碾成碎末落到巾帕上,他沾取一點放在嘴裡嘗了嘗,「月絮草?」
「是的,烏星的解藥裡面也有這一味藥材,所以我在想,烏月解藥的關鍵是不是月絮草。」烏星和烏月的解藥之間肯定有某種的關聯,只是她現在還沒有找到。
弘音臉上的笑容漸消,陷入了沉思,過了片刻後,他對裴晟說,「去取碗清水來。」
清水取來後,弘音拿出銀針,「婉婉,我要取你手指的幾滴血。」
柳筠伸出手,別說幾滴,一碗都都行。柳筠看著弘音大師的針要落下,眉毛有些抽搐,其實她還是挺怕被針扎的。
一隻手擋在了她的眼前,帶著淡淡的甘松香,她的腰被人攬到了懷裡,眼前陷入黑暗之後,聽覺就會被無限地放大,她聽到血滴到水裡的聲音,聽到蘇正山嗤的一聲,聽到弘音師伯的輕笑,還聽到耳邊的呼吸聲,沉穩的,均勻的,熱烈的,還有輕不可聞的兩個字,「別怕。」
她想說我不怕,這有什麼好怕的,殺人我都不怕,不就是被針扎一下取幾滴血。可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縮還是洩露了心底的膽怯,腰被人攬的更緊,鼻息被甘松香纏繞,心裡的怯和慌突然就安定下來,不管是被針扎,還是所謂的烏月毒發。
「好了,好了,取完了,想膩歪回你們自己屋膩歪去。」蘇正山摸摸自己手上的雞皮疙瘩,他看不得自家徒兒這幅陷入溫柔鄉的樣子,就取幾滴血,又不是割你媳婦手腕放血。
柳筠在裴晟的手離開前,先一步脫離他的懷抱,裴晟看著挪到自己五步之外的那個女人,心裡的無名火又在往上躥,誰說天下男子最薄倖,女子薄倖起來也不輸男子,還露水姻緣,他非得讓這露水化成露石,焊死在他裴家的門樑上。
弘音呵呵一笑,「新婚燕爾,膩一點也是應該的,當年你和,」弘音的和字剛落下,蘇正山的手已經捂上了他的嘴,他就知道這個老禿驢隨時隨地都想著揭他的短,「婉婉,這邊沒你的事兒了,你把那本西域殘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