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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覃小津在兩個孩子之間非常自然地躺下了,白荷走過去,嚴肅說道:「覃先生,你不可以睡這裡。」
「我們三個都姓覃,為什麼不可以?」覃小津說著伸手將被子往兩旁邊都捋平一些,好叫三個人都能蓋到。
「你睡這裡,我睡哪裡?」那個位置是她的,一直都是她的。
因為那個位置,讓她有了與孩子相依為命的感覺。
覃小津一隻手枕在後腦勺上,看著白荷著急了的面孔,唇角勾出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你想睡這裡,你姓覃嗎?」
「好,你霸佔了我的床,我就去睡你的床。」白荷從床上拎起一個多餘的枕頭抱在懷裡,二話不說就向門外走去。
覃小津坐起身來,說道:「我的床上睡著常蘇。」
「又有什麼關係,」白荷走到門邊回過身來,撇著嘴角,眉眼說不清地有意思,「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常蘇還是單身吧?一個帥氣的美男子,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在內能哄小孩兒,在外能打壞蛋,還是黃金單身漢……」
覃小津看著白荷犯花痴的表情,不禁咬住了唇,他覺得這女人馬上就能流出口水來了。
「常蘇單身是不假,但你是不是忘了你有結婚證。」
覃小津說著憤憤從床上下來,去衣櫃裡抱出新的被褥打了地鋪。
白荷得意地笑,還特別拉仇恨的嘆了口幽幽的氣:「雖然是契約,可到底是婚姻,結婚證還是有威懾力的,至少我一不高興可以給你戴綠帽子啊!哈哈哈……」
白荷才笑了三聲就閉嘴了,因為覃小津鋪完地鋪後,又爬回床上重新躺下。他躺下的時候動作極為輕柔,生怕吵著兩個熟睡的孩子。
「喂,覃先生,你什麼意思?」白荷一臉疑惑。
「沒什麼意思,就是我們三個姓覃的要睡床,你姓白的打地鋪吧。」
白荷當然反對,可是覃小津說:「你要睡床也可以,床給你,地鋪就讓我們三個睡吧,我們都是姓覃的,一定要在一起。」
赤裸裸的威脅,白荷只好就範。
躺在地鋪上,白荷苦逼地想:誰能想到真實的覃小津是這樣的?
一宿失眠,白荷能聽到床上均勻的呼吸聲一個比一個安閒,而她輾轉到天快亮的時候方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向清開啟了酒店套房的門,徑直走向覃小津的房間。
「小津……」看清床上的人,向清的笑容在臉上凝固住,「常蘇,怎麼是你?」
常蘇被冷冷的女聲叫醒,當看清來人的時候,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向……向清姐……」
在向清面前變結巴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小津呢?」向清皺眉問道。
「小先生!」常蘇往床上一看,不禁有些傻眼,「他昨晚明明睡在床上的啊!」
看著常蘇在二米多寬二米多長的大床上掘地三尺的架勢,向清不耐道:「這還要找啊?他一個大活人還能在床上藏起來?」
一句話提醒了常蘇,他跳下床趴到床底下去:額,這個床沒有床底下,床底下的空間是密封的。
常蘇從地上爬起來,睡容徹底清醒了:他把小先生給睡丟了!
「這套房總共就兩個房間。」
向清的話提醒了常蘇,他拔腿衝出房間,大長腿像是帶了風。
「小先生,小先生……」常蘇拍著那個原本屬於他的房間的房門。
房門開了,覃小津和白荷同時出現在門口,兩個人都穿著很不整齊的睡衣,頭髮凌亂,睡眼惺忪。
這樣的一幕未免讓人誤會,兩人在開門前發生了什麼。
事實上不過就是覃小津下床的時候不小心踩醒了地鋪上的白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