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的頭頂炸響,“你這也叫新聞嗎?”“啪”的一下,我的嘔心瀝血之作狼狽地躺在了地上。
我從新聞部被請到採編部,又從採編部被請到傳達室……工資也從兩千元降到一千元,又從一千元降至五百元,最後五百元也不發了,我摸摸錢包,錢包癟得像一塊魷魚乾兒,我掏出裡面的錢,反覆的查了三遍,總還是那一串數字——二十五元五角,我扔掉五角,弄個二百五算了。
我考慮著,是用這二百五買一瓶安眠藥還是買兩瓶啤酒,外加一盤麻辣牛肉,最後還是空了三天大容積的胃佔了上風,死也要做個飽鬼,這句話可不是文學大師說的。
一瓶啤酒下肚,人便同枯黃的野草得到了春雨的滋潤,立時變得支愣起來了,這時,我便有閒情注視著酒巴中寥寥無幾的幾位客人和啤酒桶一樣的胖老闆。胖老闆正同一個女人通電話,“喂,你說我的肚子像鼓,我可最喜歡你的小手在上面拍打,晚上你丈夫在家嗎?不在,天啊,老天爺又睜開了眼睛。”一會兒胖老闆又在接電話,“什麼?我不回家,我回家酒巴你打理呀,再煩我,我用菜刀肢解了你。”
我頭腦中靈光一閃,我決定報復一下總編,我掏出筆,信手在選單背面寫上《酒巴老闆為約會小蜜眾目睽睽之下肢解了妻子》,寫好後回去裝進信封中投進了郵筒。第二天我寫了一份千言辭職信,闡述了我對文學的看法以及痛斥這些卑鄙小人的不識貨,準備第三天總編髮火時把這封辭職信摔在他臉上。
第三天我走進報社,發現同事們望著我的眼神不對勁,那種笑意讓我想哭,正在這時新聞部主任點頭哈腰的走過來,把我請進他的辦公室,又是倒水又是點菸,然後說道:“我早就說了,你是個人才,瞧,你的一篇報道讓我們報紙狂增了二十萬份。”這時,我才看到我的那篇文章用了特號標題發在這張報紙的頭版頭條,並切還加了編者按。新聞部主任剛說完,主編走了進來,一臉笑容足以溶化南極大陸,主編拍著我的肩膀:“嗯,小夥子,不錯嘛,恭喜你榮任本報新聞部副主任。”
一切都雲裡霧裡的,但卻讓我開了竅。
從此,我便整日泡在咖啡廳按摩院夜總會中,在女人的大腿間鑽來鑽去,在女人的肝皮上爬上爬下,泡製著一篇篇重量級的鋼鐵新聞,從新聞部副主任到主任又到副總編,我兜中的錢包再也不像魷魚乾了,而像那圓鼓鼓胖乎乎的正要哺乳的女人的乳房,摸起來又滑膩又有質感……哇,那種感覺。
不知道有多少天沒回我的臥室了,回去後便看到了我的文學大師們已落了厚厚的一層塵埃,越看越不順眼,索性把它們全掀到桌下,但還是不舒服,恰好我的樓下有一個垃圾堆,我便一本一本的把它們全擲了下去……
第二天上班時經過了那個垃圾堆,見幾個泥瓦工正蹲在垃圾堆旁,用這些文學大師燒粥喝呢,我的心中湧起一陣快意。
神偷自白
每個人都要為國家做一些貢獻,當然,我們做小偷的也不例外。
警察局長朗欣苟菲斯把我從牢裡提出來便是這樣教導我的。
先自我介紹一下,在最最美好的Y市要提起大名鼎鼎的神偷倒黴透了那便是我,我曾經創下了連偷三串總統夫人的項鍊外帶一件內褲的紀錄,同時還在總理大臣的酒壺中注進了我的一泡黃尿,又把重兵把守的導彈基地的導彈偷出了五枚,我是準備用來炸魚玩兒的……導彈自然沒有放響,警察局長朗欣苟菲斯卻把我投進了監獄,發誓說要把我關到2080年,唉,真應了我的名字,倒黴透了。
而這次朗欣苟菲斯把我放出來,其實,我是沾了聯合國的光。聯合國派了一個檢查團到我們最最美好的M國檢查,他們一個個戴著有色眼鏡把我們最最美好國的各條戰線說得一團糟,讓我們最最美好國群情激憤。檢查農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