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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作懺悔狀道:“賀大人說的哪裡話,既然夫君看破了騙局,將我救出苦海,那我便是再愚鈍又豈會再上那些人的當。之前多有冒犯,還請安樂侯夫郎,賀夫郎不要見怪,我也是篤信僧道,一心向善,哪想到他們竟是這般不堪……”
他抹了抹淚,又笑著看向安郡王。
“夫君知我清白,你我夫夫多年,家人教我從夫從子,擔宗室之責,哪裡會不顧郡王府與安樂侯府的情義?不過是一時心切,讓有心人利用了去。夫君不疑我,我便知足了。若是夫君不信我,那我真是……”
他說著又哭起來,看得安郡王心裡很是膩味。
一、二十歲這般做派很新鮮,三十歲勉強能入口,可如今到了四十歲,這張臉上又哪裡還有當初楚楚可憐的美好,看了只會讓人覺得矯情。
然而,他這夫郎再怎麼不可取,家室卻挑不出一個不好。他安郡王府式微,很多事都要依仗岳家,他不想忍,也只能忍著。
按下心中的不耐,他擺手道:“好了,我怎麼會疑心你。”
他無意多留,向賀林軒拱手道:“我這便帶他回去了。”
頓了頓,又道:“慈幼院一事,本王也有耳聞,確是難得的善舉。本王旁的本事沒有,只能出資贊助些許薄銀,還望幾位夫郎不要嫌棄。”
幾人相視一眼,李文斌笑道:“多謝郡王殿下高義。”
安郡王便就帶著夫郎和一眾隨從走了,其他幾位夫郎見天色尚早,還趕得上回城,紛紛告辭。
賀林軒和李文斌送人離開時,果然看見安郡王的府衛將那些僧道粗魯帶走,說要送官。
桃村百姓聽說,有的恍然大悟,立刻撇清了干係;
有的將信將疑,惶惶然不知為何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有的卻堅信高僧和道長清白,不敢和那些凶神惡煞的府兵動手,哭哭啼啼追了一路,非要跟去替高人作證。
“……真是毒入腦髓,沒得救了。”
張河看到幾位村民追著滾滾黃土沒命地跑,一路叫著冤枉,真是恨鐵不成鋼。
賀林軒搖搖頭道:“隨他們去吧,阿嫂,勉之,我們回去。”
桃花山上的別莊應有盡有,明日又是休沐不必趕著上朝,他們也省得一番奔波,今夜就住在這裡了。
待回到別莊,屏退了左右,張河再不忍著,掛著一張大大的笑臉,拍手叫好道:“該!讓那瘋子得意忘形,現在該知道好歹了吧!”
張河哼了一聲,不吐不快道:“林軒,你是不知道那姓王的有多討人厭。只可憐了海峰,攤上這麼一個糊塗的長輩。當時他一片好心找人給我們撐場子,沒想到找到這麼個東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海峰還只是王家旁系,身份委實尷尬,還是黎大人爭氣,他這日子才好過了些。要不是怕他夾在中間難做,我早就不忍那姓王的了!”
李文斌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阿嫂別生氣了,以後他也煩不著咱們。他的事,自有別人替他操心。”
張河點了點頭,又看向賀林軒道:“那些僧道我看著也不是省油的燈,要不是勉之留了個心眼,讓人在桃村散佈那什麼高僧道長要做法比高低,煽動那些村民,絆住了他們。真要讓他們上山來,還不知道要怎麼往我們身上潑髒水呢。”
賀林軒笑道:“勉之聰慧,做的很好。”
李文斌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就別誇我了,要不是你來解圍,今日怕是不好收場。”
他不是不失落的。
人生頭一回正經操辦一件大事,結果明明形勢大好,天時地利都在他手上,卻還是讓他辦得磕磕絆絆的。
出師不利,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撐起這個攤子的能力。
賀林軒見狀,也沒有多說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