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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昭躺在書房的軟榻上,難得耳根子清淨些。
剛躺了沒一會兒,盛氏就差人來請他。
聽說那林小娘只是被禁足和罰沒銀兩,蔣文昭差點兒沒被氣死。
“這個蠢婆娘,給她機會她不好好把握!”看來這府裡日後又有得鬧了。
他匆匆趕到清幽庭,弓手道:“母親,喚兒子何事?”
盛氏表情嚴厲,還有幾分不待見,“今日之事,聽說你摻和了?”
“是,母親。”蔣文昭回答。
“我和你說過多少遍,後宅之事你不要攪和進去,你在朝為官,這種家務事若是處理不好傳出去,被有心之人參一本,你日後該如何是好?”
蔣文昭算是聽明白了,這老夫人也是個攪屎棍。
原身之前寵妾滅妻,什麼都向著林秋芸,那時候盛氏告訴他別攪和進去,該給白嵐的體面要給。
那時候原身面上是聽進去了,轉頭又給忘了,從來沒有真正的聽過盛氏的忠告,盛氏看在眼裡,卻是假裝看不見,任由白嵐和林秋芸鬥,事情嚴重了才站出來,給一巴掌又給顆糖安撫。
但凡之前盛氏能多看顧一下後宅,也不至於弄出如今這模樣。
如今這殼子換人了,他也沒打算聽盛氏的,直言:“母親,曾經是兒子愚昧,寵妾滅妻,現下幡然醒悟,兒子只想過個安生日子,這些妾室若是安分守己,兒子定當不會拿她們怎麼樣,可這林秋芸越發猖狂,怕是留不得了。”
聞言,盛氏像是聽到了什麼稀奇事。
她今日留下這林小娘,其實也是有私心的。
她深知這林小娘是她好大兒的心頭好,也生怕將她發賣惹怒了她的好大兒,日後與她生出嫌隙,這才順水推舟賣了蔣瑩瑩一個人情。
沒想到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
可這也不怪她,誰讓這蔣文昭突然性情大變呢?要是從前的蔣文昭,必定會屁顛屁顛跑來清幽庭,跪在老母親面前感恩戴德的拜謝,何須盛氏差人去請。
事已至此,盛氏也不可能再更改主意,要把林小娘弄出府,只能再等別的機會,如今蔣文昭幡然醒悟,一切也就明朗了。
“既如此,你院裡的事我就不摻和了,你萬事多與大娘子商量著來,若是有什麼不好說不好做的,就交給大娘子去做,你在後面指點就行。”
蔣文昭挑眉,自己這便宜母親是在教他髒活累活都交給白嵐?
我去,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居然讓他一個大男人躲在女人背後?
想來也正常,盛氏與他是母子連心,可那白嵐和盛氏之間只是婆媳,兒媳不聽話能換,可兒子只有一個呀。
蔣文昭一一應下,他可不想一直聽盛氏嘮叨。
至於日後怎麼做,他自己看著來就行。
反正從前原身就沒聽過她話,現在換了他,當然也不會!
之後的兩月,府裡倒是安寧。
有了林秋芸被禁足的先例,其他小娘也變得格外安分,每日同白嵐一起規規矩矩去清幽庭給盛氏請安。
盛氏嫌鬧騰,就免了請安,小娘們又開始規規矩矩去白嵐的蘭花苑裡請安。
白嵐何時享受過這種待遇,當然是高高興興的受著。
有了林秋芸的對比,她看其他的小娘也順眼許多。
而蔣文昭更是過得逍遙自在。
俸祿自個兒拿著花,每日荷包都是鼓鼓的,偶爾約三兩同僚吃吃茶喝喝酒,別提多愜意。
原身本因囊中羞澀,在朝中沒什麼好友,如今這樣,反倒是多了些能說話的酒肉朋友,和朝中同僚也增進了不少關係,漸漸有了存在感。
只是令他咋舌的是,在男人的酒桌上,聊的不是朝中大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