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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會怎麼做?&rdo;我問，&ldo;我們需要推動真正的變革，而不只是更多戰鬥。&rdo;
&ldo;我所說的就是真正的變革，&rdo;他說，&ldo;我們能真實實現的變革，而不是一些白日夢。現在我們有了資本跟議會談判，可以利用這次勝利來推動議會的改革，挑戰將軍對議會的控制地位。議會裡有另一些人會支援我。那將是一個由溫和派掌控的新議會，對歐米茄人更加憐憫。我們將會維持禁忌，阻止水缸計劃，將稅收降到合理水平。你們要的不就是這些嗎?&rdo;
&ldo;對歐米茄人更加憐憫，&rdo;派珀反唇相譏，&ldo;但仍然統治我們。合理的稅收?我們為什麼要給議會上交收成?在自由島我們可不用交稅。&rdo;
&ldo;自由島已經不復存在了，&rdo;主事人說道，&ldo;再也不會有了。我不會投入更多人去不切實際地尋找方外之地。我來這裡是為了阻止機器，重新讓可靠的人來掌控議會，僅此而已。&rdo;
&ldo;可靠的人?&rdo;佐伊反問，&ldo;你說的是你自己吧。&rdo;
&ldo;你希望改造者和將軍繼續大權在握?如果沒有我，形勢將會一直如此。&rdo;
&ldo;我們不能浪費時間爭論這些，&rdo;我說道，&ldo;我們要思考除了刀劍、戰鬥和流血之外的解決方案。如果那兩艘船成功回到了大陸，我們需要在議會之前找到它們。還有，我們應該開始尋找議會一直在找的那些檔案。&rdo;
&ldo;他們正是在找一些檔案。&rdo;瓊疲憊地笑了笑，說道。每個人都轉頭看著她。&ldo;過去幾個月，新霍巴特所有的菜譜和情書都被沒收了。集市上所有商人的門店也都被翻遍了。有人給他們提供線索說，烘焙店外埋了一些東西，於是那裡的半條馬路都被挖開了。&rdo;她的笑容逐漸消失。&ldo;我不應該發笑的，他們把幾個人拷打得很慘，因為認定他們藏了什麼東西。不過，他們已經找了好幾個月，也發布了懸賞。如果人們在這樣的艱難歲月裡都沒有把它們交出來以換取議會的黃金，你又怎麼能找到它們呢?&rdo;
&ldo;我需要跟收養院的艾爾莎談談。還有，我需要看看那些水缸。我們得研究一下，將孩子們從裡面弄出來是否安全。&rdo;
房間裡一片沉默。
&ldo;怎麼了?&rdo;我問，&ldo;你們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rdo;
派珀站起身。&ldo;我會帶你去看水缸，艾爾莎已經在那裡了。&rdo;
22 艾爾莎
大雪已將街上的色彩抽空，只剩下黑白兩色‐‐黑色木樑，白雪，黑泥巴。很多房屋因為這場戰鬥，或者數月來的佔領而損毀。有一些完全燒為灰燼，還有的門窗破敗，草草修葺了事。我們在街上遇到的人看起來都面黃肌瘦，還有人綁著帶血的繃帶。我走得非常緩慢，雖然綁著吊帶，但每走一步胳膊都疼痛難忍。一個盲人迎面走來，手裡的木杖在結冰的石頭路面上前後試探，不小心被一扇燒毀在路上的門板絆了一下。派珀扶著他的胳膊，幫他邁了過去。&ldo;我曾經對這一帶很熟悉，&rdo;這個盲人說道，&ldo;現在都變了。&rdo;這話沒錯，雖然我剛離開沒幾個月，但幾乎已經認不出新霍巴特了。
在我們針對圍牆放的幾把火中，有一股擴散到為水缸計劃新蓋的建築物這裡，燒掉了一個角落，一道黑色焦痕直達屋頂。大門已被撬開，北風裹著雪花吹進門廊裡。
我跟著派珀往裡走，但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這間長長的屋子裡，唯一的光線來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