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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美,也知道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本錢,不用開口,這麼微笑就足夠撩人。
在這撩撥的笑裡,他躬身自她腋下抄過,一手兜住膝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辛懿伏在他胸前,就勢勾住他的脖子:&ldo;去哪?&rdo;
他大步流星順著路邊朝前走,路邊一輛黑色賓士無聲地閃了閃燈。
拉開車門,將懷裡的女孩丟進副駕位,他自己繞到主駕位,上車便見她正晃著手裡的行駛證:&ldo;莊景安,二十……六?保養得不錯嘛。&rdo;
他眉一挑,側身拉過安全帶,替她扣上。
辛懿看著他的動作:&ldo;你這是酒駕。&rdo;
&ldo;我沒喝酒。&rdo;
辛懿打了個哈欠:&ldo;跟我說沒用,我又不是警|察。你帶我去哪?&rdo;
&ldo;送你回家,&rdo;莊景安將車倒離車位,&ldo;住哪?&rdo;
&ldo;沒家。&rdo;車內安靜,辛懿強打的精神漸漸渙散,頭歪在椅背上,喃喃地說,&ldo;隨便去哪,有個地方睡一覺就行。&rdo;說完,乾脆閉上眼,呼吸很快就均勻起來。
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莊景安又想起小巷裡,她揮起鞋跟時候狠絕的神情。
這樣的女孩,讓他感覺異常熟悉,這份熟悉讓他沒把她扔在馬路上。
辛懿醒來時,頭疼欲裂。
灰白色的天花板半新不舊,空氣裡有殘留的煙味,儘管窗戶開著,夜風徐徐,她還是熱得汗漬黏膩。
單室間,她身下是柔軟的皮質沙發,身上還覆著薄毯。
難怪這麼熱。
她撩開毯子下地,腳下綿軟,這才發現,簡陋的屋子居然還鋪著厚實的羊毛地毯。
破舊的單室間,牆邊居然還放著架木質的鋼琴,真是莫名其妙。
她赤著腳走向開著燈的洗手間,手剛剛搭上把手,門就被拉開了。
莊景安裹著素色浴巾,赤著上身,正拿毛巾揉擦濕漉漉的頭髮。
白瓷磚將吸頂燈的光線反射得愈發強烈,令人有種錯覺‐‐眼前的男人結實的肌肉近乎發光,那不是辦公室白領的身材。
被她肆無忌憚地打量,莊景安若無其事地擦著頭髮走過:&ldo;醒酒了?&rdo;
辛懿靠在牆邊,唔了聲。
&ldo;穿上,回去吧。&rdo;
辛懿瞥了眼丟在客廳中央的女式涼拖,笑:&ldo;既然帶我回來了,幹嘛又趕我走?&rdo;
將濕毛巾朝茶几上一扔,莊景安大咧咧地坐進她剛剛睡過的沙發,毫無贅肉的精實身材一覽無餘。
辛懿像只腰肢纖細的狐狸,踏著柔軟的羊毛地毯,一步步優雅地朝他走近。
莊景安眸光幽暗,看她團上沙發,玲瓏的身段若有似無地貼近自己。
單薄的酒氣和殘餘的香水味混雜,但終究沒能蓋過少女的幽香。
這女孩太漂亮,一雙狐狸似的眼睛勾魂攝魄,妖嬈嫵媚,卻隨時可能奮起傷人。
紅唇近在咫尺,看著她濃密的睫毛,莊景安啞聲:&ldo;你想做什麼?&rdo;
辛懿像條柔韌的蛇,盤在他身側:&ldo;沒什麼,就是喜歡你。&rdo;
莊景安的目光沉了一下,下意識地防備這個美麗的女人,她片刻之前的狠戾,他過目難忘。
這樣的美人,既危險,又誘人。
以他這許多年的處事風格,應該起身開門,請她離開,可偏偏內心一個聲音叫囂著,讓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