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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有所指地說,「這算對你好嗎?就算是你情我願的交易,他也該顧惜你的身體。」
在她心裡,傅寄忱已經被打上「禽獸不如」「斯文敗類」等標籤。
沈嘉念聽得雲裡霧裡。
柏長夏氣呼呼道:「你難道沒照鏡子嗎?」
沈嘉念混沌的大腦有了清醒的意識,她知道柏長夏說的是什麼了,手指摸了摸脖子。
這是送柏長夏離開宜城那一晚,她與傅寄忱在床上較量留下的痕跡,幾天過去也沒消。輞
這幾天去公司上班,她會用遮瑕膏仔細遮蓋脖子上的吻痕,今天還沒下過床,任由其暴露,不曾想會被柏長夏看見。
「嘉念,你老實對我說,傅寄忱是不是在那方面上折磨你。」柏長夏擰著眉,憂心忡忡的樣子。
沈嘉念知道她想多了,但她不好解釋其中細節,只說:「我又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他沒比我體面到哪裡去。」
柏長夏沒聽懂:「啊?」
沈嘉念笑了,眼裡隱有得意。
今日晴空萬裡,無風,即便在冬季,也是適合戶外運動的。輞
傅寄忱在家吃過早飯出門,應生意上合作夥伴的邀約,前往宜城郊區的高爾夫球場。
陸彥之也在,傅寄忱到那兒的時候,他們已經打完一局。
傅寄忱一身白色運動裝,戴著棒球帽和墨鏡走近,坐在傘下喝茶。他長腿交疊,身子往後仰,靠著實木椅背,閒適悠哉。
陸彥之扛著高爾夫球桿過來,額頭上掛滿了汗,拽起衣領擦了擦:「傅大,你這不行啊,怎麼一來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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