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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園子是不怎麼的看電視的,尤其不能理解言情劇裡因為愛人遠走心痛到咬破嘴唇的情節,畢竟心已經那麼疼了,為什麼還要和自己身上的其他部位過不去呢
能讓抱有這種觀念的她無意識掐破了手心,那他心裡得有多難過呢
她的小指不自覺的抽了抽,掌心火辣辣的疼痛將她今天格外容易發散的思維拉回了現實。
她腦子裡輕飄飄的想我到底為什麼難過呢
伴隨著一陣幾不可查的風聲,有熟悉的薄荷洗髮水味代替了穿透結界的煙氣,園子木愣愣的跟著本能抬頭,頂著一頭橘毛的黑崎一護提著把大刀,在鋪天火焰的映襯下,氣勢洶洶的撲進了結界裡。
比起擔心,他看起來更像是準備打人,手上的力道也沒了分寸,園子恍惚中覺得自己直接被他揪著手肘從原地拎了起來,在一片雜音中分辨了半天,才聽清惡行惡相的黑音醬正一聲疊一聲的問“怎麼樣啊你臉色怎麼那麼白”
“是不是嚇傻了”
“頭疼嗎還是”
“還是”之後的話根本沒來得及說出口,鈴木園子猛的拉住了他的袖子,那力道大的黑崎一護簡直要懷疑她那兩根白生生的手指頭已經進化成了鉗子。
小鉗子還一個勁的加力,嘴巴里還唸唸有詞。
“我是真的無所謂啊”
她像是在問他,又像是純粹的自言自語“這點錢我明明虧的起,何況黃金老頭說了會陪的,對吧為無所謂的事情氣到手發抖什麼的一點都不像我啊”
黑崎一護也不管胳膊上那點疼了,直接就著力道的方向把她往懷裡一壓,用下巴頦抵著她的發頂狠狠的蹭了蹭。
就你現在這個臉色,看著可一點都不像無所謂啊喂
埋在少年肩頭的那張臉只剩下一點輪廓,黑崎一護自打上了賊船,碰上的另外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的歡脫,夜鬥打架時偶爾洩出點殺氣就能激的他毛骨悚然,但考慮到那個二百五實際上活了千八百年了,有點遺留問題很正常,但是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的人生幾乎就是圓滿的。
她想要什麼有什麼,好像連呼吸的空氣都是人家特意淨化過的,連苦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黑崎一護雖然時常揚言要原地錘死她和夜鬥,但本質上也是諸多“淨化者”之一,最生氣的時候,也不過把她捏成個鬼臉怪洩憤而已。
而且真捏的次數極少,大部分時間只能靠腦補過乾癮。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鈴木園子臉上看到這樣的神情。
蒼白、恐慌、並且不知所措。
像是有巨大的海浪將要把她淹沒了,而她茫然的甚至並不知道“海”到底是什麼。
黑崎一護嘖了一聲,從袖子裡掏出之前答應要當做本地土特產帶給她的紫陽花,大刀闊斧的直接把她背了起來。
也沒管那位助理小姐在呼喊些什麼,黑崎一護藉著跳躍的間隙把她往起託了託,說“你害怕什麼就直接告訴我。”
果不其然沒有回應。
於是他自然的偏了個方向“不想說就算了,我現在先帶你回家。”
園子捏著那束蔫噠噠的花,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空白的,等一護移動到十三番隊的臨時指揮部附近,園子趴在一護背上打了個哆嗦,有些突兀的問“這花,是你在前邊街口摘的嗎”
忙著認路的黑崎一護沒聽清“唉”
原本一護是找露琪亞說一聲算是翹班的請假,畢竟地上有多少死人,就意味著十三番隊此時要引渡多少個死魂,於情於理他都應該留下來幫幫忙,所以在看到浮竹十四郎這位隊長的第一時間,他莫名其妙的心虛了一下下。
結果浮竹隊長的目標並不是他。
肺疾嚴重的白髮男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