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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特別開的忍足少年心情愉悅的來了個深呼吸,開始在醫院的後花園裡繞圈圈。
誰知道這麼不巧呢……
忍足侑士看了看不遠處氣場凜然卻笑容溫柔的兩個鳳君,只覺得自己明明是站著的,卻謎一樣的如坐針氈,不止完全不想上前和他們寒暄,甚至想要左顧右盼一下假裝四處看風景。
但是鑑於職業問題,兩家關係本來就比較扣扣索索的,鳳家兄弟明顯注意到他了,要是現在直接轉頭離開,會不會顯得很沒風度?
被長輩們知道了,怕是要嫌棄他慫的。
“那個……”
就在這進退兩難的時刻,一道溫和好聽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打破了險些凝固的場面。
“是冰帝的忍足君嗎?”
是的呀!
忍足侑士瞳孔緊縮,心裡猛地鬆了口氣,用看似遊刃有餘、其實相當迫不及待的動作原地轉了個圈,將視線從鳳鏡夜和鳳悠一有六成相似的面孔上挪了出去。
在他十步開外的地方,站著立海大的幸村精市。
立海大的神之子穿著件藍白條紋的病號服,屁股後面跟了一連串穿著迷你病號服的小蘿蔔頭。
雖然蘿蔔頭們的平均海拔還不到大人的腰,但是因為小孩子咋呼起來聲音很大,這一群豆丁撲騰打鬧弄出來的聲勢,居然不比當初總決賽時,站在幸村精市背後的那一堆立海大正選氣勢弱上多少。
忍足侑士勢單力孤的站在下風口,考慮著要不要學習跡部,原地仰頭抱臂“哼”上一聲,用自信的氣場挽回一下頹勢。
然而蠢蠢欲動想皮一下的忍足君還沒來的及將腦海中的cos付諸行動,眼睛卻好巧不巧掠過了幸村露出袖口的手背上。
立海大的部長看著沒有瘦多少,但青紫密佈的手背卻讓他蒙上了一層陰涼涼的病氣。
忍足家有成沓的過期病例和醫學教案,還時常在各種醫學相關的紀錄片科教片中出境,哪怕忍足侑士被網球下了降頭,基本的醫學常識他還是懂的。
一般情況下,輸液針造成的痕跡很小,但日復一日的扎針,血管彈性必然會受影響,如果要長期住院,病人多半會選擇直接埋針,但看他手都紮成這樣了,還不選擇埋針,幸村這是……
心理上接受不了自己生病了?
話說能讓幸村這種傢伙做出和逃避無二的選擇,他怎麼覺得立海大這位部長的身體問題……似乎比傳言中嚴重的多呢?
那邊廂,幸村精市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探究的眼神一樣,十分坦然的用那隻青紫密佈的手拍了拍身邊亂竄的小男孩的頭。
他說:“記得出來前醫生告訴你的話嗎?乖一點。”
忍足侑士看著像是被順了毛一樣安靜下來的小男孩,簡直抑制不住想要咂舌的心情——幸村精市果然還是他熟悉的幸村精市,雖然語調柔軟態度也很溫和,但是仔細一聽,只要他開口,那說的盡是些軟中帶硬的祈使句。
不過兩害相權取其輕,忍足侑士笑眯眯的移開了探究的視線:幸村精市的性格再讓人胃疼,好歹也是個有共同愛好的對手,怎麼也比鳳家兄弟之間莫名其妙的修羅場好應付多了!
於是,在幸村精市明明只是順便跟眼熟的人打了個招呼的情況下,這個熟人卻十分自然的換了個前進方向開始往他跟前移,一邊走,還一邊說起了全國大賽最近的預賽安排。
幸村精市:……冰帝和立海大有哪個需要去打預選賽嗎?
不對。
幸村君幾不可查的顫了顫睫毛:就他現在這個樣子,這位忍足君覺得……他還有空閒參加全國大賽前的訓練嗎?
冰帝是專門找人來扎他心的還是怎的?
幸村精市原本就不想和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