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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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二千金刑水清無一絲抗拒,反而興致勃勃的試嫁衣,繡鴛鴦被,鎮日面露喜色地等著大紅花轎的到來。
鬼戰堡的傳說多不勝數,口耳相傳之際難免誇大了幾分,但是沒人敢去質疑真實性,不過光看迎親隊伍的氣勢就極為駭人,少說有三百人吧!
而這三百人全是同一種表情,冷冰冰的不像在辦喜事,反而類似參加葬禮般的莊嚴,沒有一個人露出喜悅的笑容。
寒冰冷,冬雪凍人,都不及鬼氣凜冽,完全凝結脈動中鮮紅的血液,叫人由心冷到周身毛細孔,一根根寒毛都變成小冰柱,折來當暗器都不成問題。
“堡主,橋斷了。”
十丈寬的長河只剩半截橋樑,水淹過橋墩顯得混濁不清,一看就知剛遭逢大水洗劫,災情慘重。
“搭橋來得及嗎?”冷如冰珠的言語一起,報訊的手下極目一望。
“水太湍急,會有危險。”不是不可行,卻要費一番工夫。
“搭。”
沒有二話,一行人將花轎擱在安全地帶,兩、三百名壯漢挽起袖子砍樹、搬石,上衣一脫躍入水中拉繩砌石墩,不畏河水冰涼地辛勤搭橋。
“堡主請移坐樹下,大約兩個時辰後便可通行。”
“嗯!”
同樣一襲黑衣的男人臉上不見半分情緒,稍微一掀眼皮表示意思,邁開穩重沉斂步伐走向一旁枝葉茂密的老榕樹下,就著厚實入地的氣根一坐。
在他身後跟著一黑一白的侍衛,異於中原人的長相十分駭人。
黑侍衛全身黑如炭石,身材高瘦、濃眉大眼,一口白牙特別突兀,高約六尺三寸,手持古怪的雙頭棒,中間有條可伸縮的長鏈,看來陰森嗜血。
白侍衛一頭金髮,膚白似雪好像活殭屍,雙頰沒有一點血色,梨渦深陷如可見骨,尤其以一雙天空藍的瞳眸最為駭人,大而無神彷佛死靈召喚,感覺不到屬於人的生氣。
兩人就像閻王駕前的黑白無常,不管鬼戰堡堡主戰醒風走到哪裡,一定可以見到兩人身影追隨左右不曾離遠,如銅牆鐵壁般守護著他們心中唯一的主人。
因此更多令人膽戰心驚的傳聞廣為流傳,大人以鬼戰堡來威嚇不乖的小孩,嚇得他們不敢夜啼,早早上床安睡不吵鬧。
人雖可怕卻不如鬼之無形,世人之短視。
殊不知人心惡如猛獸,比鬼更殘狠數十倍,魂奪命喪在片刻,毫無人性。
“堡主,你當真要娶刑二小姐為妻?”黑侍衛一口不甚清晰的中原話聽來拗口。
“你有意見?!”戰醒風接過侍從遞來的水袋仰口一飲,冷峻的神色不改初衷。
“不敢,只望你三思。”殺戮腥羶已足矣,何必多添一樁。
“你不贊同刑家二小姐入我戰家門?”女人都是一個樣,傳宗接代而已。
好人家的女兒是不會入鬼戰堡的門,傳言他的女人多如蝗蟻,但真實情況唯有堡中人自知,根本沒幾個女人敢正視他如鷹般銳利的雙眸。
對於嚇昏的女人及哭泣不已的處子他可沒興趣碰,死人更不合胃口,姦屍的行徑不屑為之,他沒外傳的那般不堪。
只是沒有幾人瞭解。
“你該娶位自己心愛的女子為妻,而非為了戰家香火而娶。”黑侍衛不忍堡主揹負的惡名。
“三十而立,聽聞刑家小姐秀外慧中,品貌皆是人上之選,你怎知她不是我的好姻緣?”三十歲了,歲月無情。
黑侍衛表情一冷的道:“傳聞大都有誤,耗子生不出龍子鳳女。”
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子女,父不仁子便不義,禍心包藏在肉裡無法探測,誰知她會使出何種詭計為亂鬼戰堡。
防人先防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