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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凡挑眉一笑,但是眉宇間卻也帶著疲憊,拍著菲兒的肩膀笑道:&ldo;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不休息更待何時。&rdo;不等菲兒作何反應,就揣著菲兒,掀開了牆面上的大壁畫,菲兒一直就覺得這密室古怪,卻也說不出古怪在哪裡,現在總算反應過來了,這哪有壁畫是垂在牆角的,敢情這是一扇暗門。
曲樂的臥室,倒是簡單整潔卻也不失雅緻,空氣中還有淡淡的香味,柯斯凡望了一眼菲兒:&ldo;你這樣的表情會讓我把持不住的。&rdo;菲兒錯愣的回神,瞪了一眼柯斯凡,柯斯凡淺笑,一把擁住菲兒倒在了床上。
菲兒奮力的掙扎著,柯斯凡蹙眉:&ldo;別動,我真的累了,睡吧。&rdo;柯斯凡富有磁性的聲音敲擊在菲兒的心裡,她停止了掙扎,只是靜靜的任由柯斯凡抱著,乖巧的躺在柯斯凡的懷裡,慢慢的睡意漸漸襲來,菲兒安穩的閉上了雙眼。
曲樂察覺到柯斯凡和菲兒走進了臥室,嘴角噙著笑意&iddot;&iddot;&iddot;&iddot;
曲樂翻身抱住自己,額頭冒著冷汗,他害怕,害怕這個一直糾纏自己的夢,多少年來他努力的麻木自己,讓自己忘記恐懼忘掉害怕,可是這個夢魘卻無時無刻不在黑夜裡吞噬著他。
七歲那年,他有著幸福的家又有著愛自己的父母,父親是個法醫,母親是個小提琴家,他從來不瞭解兩種沒有邊緣交叉的職業,怎麼就衍生出了父母的愛戀,那時他笑父親和母親,難道要父親在解剖屍體的時候,母親在旁邊拉樂曲吧,那種場景著實沒有浪漫可言,還帶了點變態。
取笑歸取笑,曲樂一直很慶幸父母能在一起,一切的幸福就停止在了七歲自己生日的那天,母親意外出車禍了,父親解剖了母親,自己就眼睜睜的站在那裡看,恐懼害怕在自己體內滋生,他想叫,可是叫不出來,他想阻止父親的瘋狂舉動,可是腳步居然無法挪動半寸,他想死,可是昏昏沉沉又是一天,他照樣呼吸著空氣。
他無法忘卻父親一刀一刀的在母親的身體上遊走,他無法想像父親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自己愛了一生的女人躺在自己面前還能保持冷靜的下手,七歲的孩子,承受了不是他年齡所能承受的痛&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後來,他更加不明白自己為何也會選擇法醫這個行業,是因為子承父業嘛,還是因為他不甘心,但是不甘心什麼,他竟然也不知道。
在曲樂成為法醫的那天,父親突然暴斃了,所謂暴斃或許只不過是個藉口,因為他知道那是父親自己了斷的,父親捐獻了自己身上所能捐獻的器官,而該死的父親的遺囑指定要自己執刀,那一刻,他真的&l;子承父業&r;了,同樣以父親當年的身份般對親人下手,那一刻,他沒有任何心情,或許是麻木,對麻木,因為他是如何走出手術室的,他也不知道,只記得回到家,他睡著了,睡了三天三夜,再次醒來,已然沒有了那份恐懼。
他該恨父親殘忍的,但是他恨不起來,因為他到頭來他竟然不知道要恨什麼。
他不喜歡做法醫,他一直穿著白袍褂,而那件衣服也同樣束縛著他,他喜歡電腦,喜歡研究不同的技術,但是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逃離這個父親給以的枷鎖,就如同他無法釋懷那些記憶,而那些記憶也變本加厲的吞噬著他,他本以為沒有了恐懼,他可以坦然面對,但是他還是錯了,他掙脫不了那些迷霧,就如同&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曲樂從沙發上坐起來,喘著氣,他不懂,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為什麼?為什麼還是緊緊抓著他不放,他放棄了他想要的一切,難道還不夠嗎?他用吊兒郎當的性格掩飾著內心的惶恐,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